這首詩寫的非常狂傲不羈,富有張力,可是裡面的某些詞句卻顯得非常粗鄙,特別是最後那段:

我想乘上一艘慢船到巴黎去

沿途我將同每個國家的少女相愛

不管是哪國少女都必須美麗

她們還將為我生下品種多樣的兒子

這些小混蛋長大後也會到處流竄……

夏紅軍聽了心裡很不舒服,不過今天不是詩歌沙龍而是一幫朋友坐在一起吃火鍋,所以他沒說什麼,夾起一塊豆腐放在自己嘴裡。

“夏紅軍,你也來一首?新月主義。”萬夏說道。

自從夏紅軍他們提出詩歌的“三美”,這實際上是二十年代以聞一多、徐志摩等人新月派詩人的主張,所以現在詩壇也把他們直接稱呼為新月主義。

新月派和他們的莽漢主義對詩歌的主張截然相反,所以夏紅軍也不想在這個時候挑起什麼事端。

想了想,誦讀了一首詩。

是寫給姑娘的:

那天陽光下金色的人群裡

那雙映著天空冰冷的眼睛

那個笑著說話的短髮姑娘

微紅的臉白色的衣裳

那些山間草坪花海湖邊上

帽子下擦著汗的認真臉龐

頂著太陽海風吹的沙灘上

那個大聲說話的

生氣的短髮姑娘

.....

......

楊力的《那個短髮姑娘》。

等夏紅軍吟誦完,胡冬哈哈大笑:“果然是徐志摩戴望舒他們的傳人,把姑娘描寫的那麼美。”

說道這裡,胡冬停了停對坐在萬夏說道:“哥們,我昨晚喝酒後寫了一首詩,關於女人,想不想聽聽?”

大家都抬起頭看著他,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

胡冬拿起啤酒瓶喝了一口,一副深情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