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最旺盛的仇恨

也有最深重的同情

.....

......

依舊關注女性本身,詩歌中帶著一絲狂野,但的確是一首好詩。

最後戈麥拿出了自己的詩歌《紅果園》。

家鄉的紅果園

心靈的創傷連成一片

從哪裡來,又到哪裡去

家鄉,火紅的雲端

一團烈焰將光滑的獸皮洗染

….

…..

戈麥和海子一樣,最後都選擇了自殺,悲劇性的人物,但戈麥的名氣比海子要小很多。其實戈麥詩歌很優秀的詩人,他的詩堅硬、頑固、憂傷、愛。如同一個牽連了太多痛苦和理想的孩子。

在海子去世一年多之後的1990年底,戈麥寫了一首懷念海子的詩,詩名就叫《海子》。詩中這麼寫到:

海子

對於一個半神和早逝的天才

我不能有更多的懷念

死了,就是死了,正如未生的一切

從未有人談論過起始與終止

我心如死灰,沒有一絲波瀾

和死亡類似,詩也是一種死亡。

.......戈麥詩中表露的深沉的複雜的情緒,確實發自內心。沒想不到一年時間,戈麥果然追隨海子而去。

哎......

第一期詩刊定價三角一份,一共印刷了四百份,很快就被學生們搶光,楊麗不得不準備加印,準備在分發到別的高校。

大家最喜歡的還是海子的那首《九月》,連同曲子已經成了最近這段時間未名湖畔最流行的一首歌曲。

簡短的活動結束後,夏紅軍揹著黃挎包騎著腳踏車趕回師大,書包裡裝著幾本《燕山詩話》,這是他準備寄給好友的,包括遠在成都的尚仲敏,還有梅麗。

當然,還要贈送過王蒙。

這是夏紅軍主動要求的。

要宣傳、擴大自己的詩歌主張,光靠民間小打小鬧不行,得依靠國家機器,而王蒙一飛沖天成了大領導,又主管文化這一塊,如果得到他的支援,絕對是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

除了給王蒙贈送新發行的詩集,還有另一件重要的東西——自己的寫的《芳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