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很能幹….好啦,我不管這事了,反正呀,我該說的都說了你自己掂量吧。”

“我明白,我明白。”

整個假期就這麼波瀾不驚的度過,到了八月二十八號是夏紅軍準備返校的日子,陳招娣按時趕到了縣城。

父母依舊送他們去火車站,不過這次不是過年期間,不像上次趕火車如同打仗,兩人很順利上車,夏紅軍還帶上了梅麗送的吉他。

硬坐自然坐著不舒服,夏紅軍又找到列車服務員出錢將硬座換成了硬臥。

等一切安排好,夏紅軍才問陳招娣,她妹妹上高中的事情。

“我爸媽同意我三妹上高中。”陳招娣輕聲說道。

“那還差不多。”夏紅軍放心了。

其實陳招娣有的話還沒說,她爸說了,只要不讓家裡出錢,女兒上什麼都行。

當時聽到這話,她心裡很難受。

陳招娣似乎想起了什麼,從黃挎包裡拿出一張紙遞給他,臉上帶著羞澀:“夏紅軍,我暑假寫了一首詩,你看行嗎?”

呵?

“你暑假還寫詩?”

夏紅軍驚訝,其實他知道雖然這丫頭被自己拉進詩社,但並不喜歡寫詩,就好像自己不喜歡做數理化題一樣難受,沒想到在家還主動寫。

當初陽到來的時候,

我與晨風共勉

當夕陽走了的時候,

我與森林同語

是的,就是這樣,

我走過那光輝灑過的小路,

直到天邊最後一朵雲彩

….

“寫的不錯,在咱們下一期的《朝花夕拾》上刊登。”

聽到夏紅軍這傢伙,陳招娣開心的笑了。

就這首小詩,費了她好幾晚上沒睡好覺。

不過聽到他的肯定值得呀。

從城裡回去的那一天起,她決心好好練習寫詩,這樣可以和他差距小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