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兄稍等........”

身著素白隱繡羅裙,外披半透明薄紗外套的出現的金鱗,給了眾人包括固始公主一眾震撼人心之感,她們根本無法將面前短髮病美人,與之前那渾身裹滿繃帶稍顯陰沉的金鱗聯絡起來。

金鱗沒有理會眾人看自己目光,瘋狂朝翠綠仙舟上的師姐師弟求救。

“金兄你.......想當我媽兒媳婦?”白錦看著身著羅裙裝臉頰似輕抹腮紅,頗有幾分病美人之感的金鱗,又看向了自己渴望抱孫的老母親、和大色胚固始。

“我要當什麼兒媳婦,那些事情稍後有空再來談論,你家養的死魚跑到我的寢室來把我的刨花木繃帶給偷了!你們都快點過來幫我追回來!”

金鱗差點氣抖冷,她原本好好的坐在寢室裡沐浴,享受著有卻邪白刃能壓制體內洩露出來的白雷,自己終於能褪去一身繃帶仔細清潔身體的愉悅了。

結果,轉身準備到更衣室換衣的時候發現刨花木繃帶不見了,急得她從儲物戒指裡隨便找一件衣服套上,開始尋找忽然之間消失不見的法器,最終在一隻大鯢身上看到了一身眼熟的繃帶。

那四腳蛇不知道怎麼整得,碰到更衣室裡的刨花木繃帶,啟用了法器,現在纏到大鯢身上下了湖泊裡,要知道白家的湖泊連線外界和封禹主城河道的。

現在不找到那隻大鯢,那件可以壓制白雷的法器就沒有了!

金鱗一邊拉人往白家裡趕過去,一邊解釋自己為什麼沒有穿戴繃帶。

是她不想穿嗎?是她沒得穿啊!

“呃.......”

聽完金鱗的解釋之後,白錦忽然想起自己一段時間都在忙,自屍山禁地回來之後要麼就在幹架的路上,要麼就躺在床上和師姐或者其他老姐們談心,忘記開啟魂靈來吞噬金鱗身上天煞厄運。

三天還是四天沒有吞噬?白錦都忘記時間了。

金鱗原本還算普通的運氣,就在今時今日開始大幅度下跌成為了負值,導致喝涼水都塞牙穿鞋都能到踢小腳趾。

“關閘關閘關閘!”

眼見白錦和金鱗手拉手狂奔,白呂氏興奮對身旁的步甲人們連聲吩咐道。

白錦和固始那邊,在白呂氏視角看來基本上都是相敬如賓充滿虛偽,都沒有什麼明顯焗飯的情況,但面前少女貌似和自家兒子好像蠻談得來的。

“去,將湖泊裡的湖水都抽盡!”

見到姑娘似哭似悲的悽苦之色,固始也吩咐自己身旁步甲人行動,隨即好像想到什麼般對水火姐妹詢問道:“你們的那位金師妹.......如今可有婚嫁?”

“在一盞茶之前她還是我師弟....”祝扶忍不住開口吐槽固始的提問。

有一說一,難怪自己之前一直都覺得金師弟和白師弟間氛圍不對,好似斷袖分桃即將發生於眼前一樣,她既在擔憂長輩們會不會打斷二人的狗腿,也默默祝福二人能打破世俗異色走在一起。

結果,搞了半天自己白擔心了,歲命星和啟明星首座,應該是不會打斷金鱗和白錦二人的狗腿.......但是啟明星應該會上文瑤峰對著歲命星一陣狂吼吧?

“龜龜......”

衛本良連零食都掉在地上,看著白錦和金鱗發出源自於內心的感嘆。

衛兄現在也不知道說啥,一想到白錦和金鱗平日裡的日常,他就覺得,面目冷峻異常的啟明星能活劈白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