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因果都歸結於那份信,自在仙吩咐白錦尋找迷路的‘童趣’。

但童趣可不是一般的魔修,而是活躍於數百年前一名走火入魔的地仙,距離天人層次只差那麼一步,神通一旦發動陰影觸及之處皆為‘童趣人偶士兵’。

“我只是盡父親的責任罷了,我並非要規勸白錦蜷縮為一團,只是要給白錦一個選擇的可能性.....”

白太師靠在硃紅紋路漆器柱邊,搖搖頭笑道:“自在仙戲劇太過危險,至於白錦如何選擇我尊重他,說起來我雖然是他的父親.......但我威信並不足。”

“白錦眼睛長在天靈蓋上的,我口裡說出來的危險他會不以為然,而且可能興致勃勃跑危險裡,高聲吶喊:正所謂富貴險中求.......但你口裡說出來的危險能讓他慎重考慮問題所在。”

“毫無意義的爭鬥......”

紅塵帝搖搖頭道:“非得要死上一些天人他們一身熱血才能冷下來。我覺得奴御是第一個死的,賭一枚靈石。”

“我賭七大門派的渡劫期修士,怨欲家選擇聯合傀壘殿的人,就代表他暫時沒露面打算.....”白太師所當然道:“作為擋箭牌的奴御自然要有所作為。”

封禹帝國沒有參與任何行動,也沒有提供任何幫助,自天人宴舉辦以來一直作壁上觀看著所有人的動態,甚至知道一些隱藏於更深處的因果關係。

怨欲家成立至今不過六百餘年,可以在修真界硬氣的站住腳,靠的當然並非如今的眾掌櫃們,而是背後那一位。

怨欲家的那一位一日不說可,那天門就誰也休想開啟一絲縫隙。

“我出去走一走。”

紅塵帝從座椅上站起身,朝著駙馬府的花園庭院走過去。

白錦已經換完衣服出來,但他並沒有回紅塵帝所在大廳裡,二郎腿一翹直接坐在偏殿的花園裡喝起茶來,一眼過去大概能猜出他是在等待固始公主。

女婿上門見岳父,單刀赴會?那怕是憨憨才能幹出來的事情。

哪怕是名義上的岳父,白錦也並不想一個人去見紅塵帝。

所以,白錦在換完衣服後,直接坐在固始公主的必經之路上,等著和她一同前面大廳面見紅塵帝....而且,白錦現在也是有一點心虛的。

昨天說的好好的練秀恩愛,結果二人不知道為什麼差點密室都給拆掉。

“因為......天魔血脈的緣故,我的身上流淌著微弱的天魔血。”

一聲文雅的男聲傳來,讓白錦吃茶點的動作僵在半空中,茶點懸於嘴邊。

側頭望過去,紅塵帝正一步步朝自己走著過來,白錦連忙閉上嘴站起身。

“我沒有讀心之力,但我大致能猜出你剛才正在想著什麼......”紅塵帝對白錦擺擺手示意他坐下:“血緣的吸引導致你們難以自制補全已身,這也是我對於你們能走在一起的詫異。”

“你不應該......也不可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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