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一屁股坐金鱗身旁,滿臉笑嘻嘻的開始勾肩搭背,想從苦瓜臉表情金兄嘴裡挖掘一些有趣的事故出來。

“白兄......”

金鱗睜開眼睛,看著坐到身旁從儲物戒指裡拿出酒杯的白錦,抬手婉拒白兄的拿故事小酒提議,緩緩開口:“我現在沒有什麼故事能拿出來說,我只是心裡一直有疑惑困擾著罷了....沒什麼事。”

“還有白兄.....我不喝酒的,喝多想要上茅廁特別麻煩我還喜歡發酒瘋。”

如果是在客棧裡的話,白錦邀約自己小酌兩杯金鱗倒不會拒絕,但現在荒郊野嶺她想上廁所都麻煩,她可不想蹲在草叢或者巖壁後解開繃帶方便。

如果沒有什麼大事,她不想解開繃帶,之前解繃帶洗臉時候差點把她電傻。

“變異海獸入侵的時候,我已經做好奮力拼搏的準備.......我連之前在萬靈會獲取到的黑鍋都扣在腦袋上,左手拿著小金劍、右手拿著直劍......”

金鱗訴說著自己的心裡路程,滿臉惆悵地抬頭看著藍天:“我原本都以為要在劫難逃可能遭遇到變異海獸的群毆.......但我竟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在她的預想裡,自己被三五隻海獸按住暴打都很正常,甚至做好了遭遇到變異章魚海獸或者海星一類天殺的妖物,她甚至連萬靈會里獲得用途不明卻質地極其堅固都黑鍋都套出來背上,準備把它當盾牌使用抵擋一部分毒打的力度。

結果.....什麼都沒有發生,風平浪靜到金鱗渾身都不自在,現實與她心裡預期實在相差的太遠。

金鱗不單隻開始懷疑人生,甚至覺得‘天拒氣運’正在蓄力準備上演一個大招徹底將自己一輪帶入到幽冥地府吃席!

天煞厄運不按套路出牌讓她渾身都難受,總覺得有人要謀害她一樣。

“噗嗤.....哈哈哈哈。”

聽完金鱗講述心裡的鬱悶事,白錦直接噗嗤一聲笑出來,安慰著道:“人有三衰六旺,你難道沒有發現最近的倒黴事情都變得少了起來嗎?”

“金兄.....你這是時來運轉值得慶祝啊,想那麼多有的沒的幹什麼呢!”

經歷過萬靈會差點團滅的天罰事件,白錦可是每晚都夜襲金兄抽取黴運,假若金兄身上黴運還能招來什麼奇葩事件的話......

白錦就直接召喚出魂靈,一人一魂、一包毒藥、一個奇蹟,兩具屍體橫在星絡仙門門前!

“我的師弟們都怪怪的不太對勁.......”

看著白錦和金鱗順利敞開心扉交談起來,一旁的祝扶忍不住開口吐槽起來。

她作為星絡仙門本屆首席大師姐,一直都非常關係同伴,她先前看到金鱗臉頰繃帶直皺的表情就問過有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

結果金鱗輕輕搖頭說並沒有,就只是有點疲憊而已。好傢伙,輪到白錦來詢問的時候金鱗差點連自己什麼時候如廁都說出來!

祝扶總覺得兩人之間氛圍都開始不對勁起來,隱約想起他們初見面時候,貌似就是在討論斷袖分桃。

“既然大家都沒事,就找上雨師姐和白兄一起吃飯先吧!”

聽完金鱗被迫害幻想症的心理路程,白錦招呼上祝扶說道:“我已經讓車車吩咐傀儡們準備了一些吃的,都激戰了一晚到仙舟裡休整下吧!”

確定小夥伴這邊一切都歲月靜好,白錦便打算去找白永壽打聽葉琳的事,看看她有沒有背刺自己一刀。

“要找白前輩的話.....他在城主府那裡。”祝扶說道。

御海城雖然被拆的連渣都沒得剩,但城主府因為吞飲的空間封印,一整座宅邸都被打包帶走並沒有隨著御海城一同墜落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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