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高足兩米的吞飲,很輕鬆就從後面抱著白錦,臉頰蹭著他的腦袋道。

………………

第二日白府,金鱗寢室。

“.......白兄你怎麼又跑我這來了。”

金鱗迷迷糊糊的清醒,察覺到有東西壓著自己手臂,嚇得猛的睜開眼,蜷縮側睡的金鱗入目就看到白錦的臉,以及被他壓在背脊下的麻木的左手。

“你是....真的想和我斷袖分桃嗎?”

金鱗滿臉無語之色,她完全想不明白二人雖然同躺一張床板上,但二人其實是分開蓋著棉被的,按道理來說,雙方有動作也不應該影響到對面。

何況還是被對方壓住手臂.......

“別鬧,給我再睡一年.....”

白錦翻了一個身,棉被蓋住自己腦袋蜷縮成一團繼續閉目養神。

早晚和吞飲加班到四五點,潛入金兄寢室又無償加班一小時,他這邊才剛剛睡暖冬日的棉被,根本就不想起床。

也不能說是他給睡暖的,白錦圖方便抽了金兄的被子,給他蓋了張涼的。

“那...你再睡會,吃早飯我叫你。”金鱗盤腿坐在床上甩著發麻的手,看著縮成一團的白錦滿臉無奈的笑著搖頭。

雖然被嚇了一跳也很無語,但她並不反感白錦這樣的行為,或許習慣了?

該說.......不愧是白兄嗎?蹭人家睡暖的被窩都那麼理直氣壯。

金鱗在心裡笑了笑,也沒有在意什麼便起身站在地毯上換起衣服來,再坐回床邊將長筒靴穿上,但因為有繃帶以及襪子阻礙,她穿鞋子是比較麻煩的。

整理好這一切,金鱗走到梳妝鏡旁邊的銅盆前,拉開嘴邊繃帶開始洗漱。

“我就知道他在這裡!”

金兄寢室彷彿萬花閣般,凌晨有白錦偷偷潛入壓榨金鱗黴運,一大清早還有祝扶抬腳踹開寢室門,滿臉惱怒的撲到床上一把掀開白錦的棉被,伸出手拉扯著他的臉頰喝道:“給我快點起床,差不多要出發到外面吃早飯了!”

“你個死人該不會忘記,昨晚葉前輩說今早要外出的吧?”

“唔......好大的冬日暖陽。”

被祝扶扯著臉蛋,白錦裝出一副迷糊表情張開雙臂作出擁抱太陽動作,準備好好整一下暴躁師姐。

“噫.....”

祝扶似早有所覺,白錦這邊才剛張開手臂,她一個後仰體重全部都壓在手臂上給白錦來了一個肘擊。

雖然祝扶體重不過百,就算她踩床板空中轉體三週,雙腳直接踩肚子上白錦都不會覺得疼痛,但肘擊砸下來的時候他還是本能的弓起背來,嗷了一聲。

“唔.......”

金鱗一手拿著柳樹牙刷,一手拿銅杯滿臉饒有興致的看著在床上,打了起來的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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