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著靈酒的金鱗一愣,目光稍顯朦朧醉意的笑著道:“好說.....白兄稍等,現在我就畫一張肖像畫給你看,歲命星首座交代繃帶只有她能拆....我無能為力。”

微醉的金鱗不給白錦反應時間,伸手到懷裡掏出一儲物手鐲,將桌面的食物移空出一角,將潔白宣紙往上一鋪。

“來猴,替我研墨!”

金鱗抬手招來其中一隻猴,掏出墨條和硯臺推到猴兒面前:“研好一點,不要掃了大家的雅興,以後我請你吃蕉。”

微醉的金鱗好似社交牛逼症般,失去往日話語精簡結構,一說就一大段。

“喝!”

金鱗手握毛筆一點墨,就開始在宣紙上畫起水墨畫,一邊作畫,一邊喝酒。

“有點東西.....”

白錦眼角微微抽搐,他看的出,金鱗懂琴棋書畫的,水墨畫起頭很棒,不過隨著酒量攝入濃度加深......

繪製的境和物線條變得筆直,像刀削斧鑿出來的一樣,真畫的邦邦硬的。

唔....就好像以前看的港漫一樣。白錦在心裡吐槽一句,就不再看金鱗,準備看看祝扶這邊喝的幾分醉。

那麼硬漢式的畢加索畫風,導致白錦根本看不出金鱗得容貌。

有空看他畫硬漢,倒不如去看看學宮紅衣硬漢祝扶。

“嗝....你看什麼呢?眼色怪怪的,不要以為姑奶奶好欺負,我待會一腳....一腳踢到你青黃不接.......”

祝扶抱著一酒罈趴桌面上,身旁地面擺著三四個空的酒罈。

在白錦看金鱗的幾分鐘裡,祝扶絲毫不見外的把自己灌醉。

“喝不得就別喝,喝成這熊樣,你讓我怎麼把你送回祝柳峰去?”

“你爹怕不是把我一腳踢下山。”白錦看著祝扶滿臉通紅阿巴阿巴,一頭黑線的吐槽道。

“?!”

祝扶搖搖晃晃坐直身,雙手捧起直接噸噸噸噸將酒罈喝空,連衣襟上都浸有猴兒酒香,她臉頰鼓的像倉鼠般,非常不服氣的瞪著白錦。

“...........”

白錦滿臉黑線抬手,捏住祝扶嘟起來的臉頰轉向金鱗,食指與中指一捏。

祝扶嘴裡滋出一束酒水,落在了金鱗筆走龍蛇硬漢風水墨畫上面。

金鱗被忽然濺射之物嚇到,本能往後一躲踉蹌著摔倒在地,嘴裡不知道嘀咕著什麼東西,一趴就沒有再起來過。

“唔......”

祝扶也暈暈乎乎抓住白錦的手,當做枕頭趴在桌面上。

“一暴躁大叔,一面癱老哥,你們讓我怎麼解釋?”

“我可是什麼都沒有乾的......”

白錦滿臉嫌棄的抽回手,將祝扶蹭到自己手上的口水,擦在她衣袖上,滿臉淡定的品嚐著猴兒酒。

猴兒酒都是靈果釀製的,的確有提升修為的功效。

只不過,對白錦來說用處不大,後山靈果等級並不是很高。

“喂師父嗎?我迷路了,救我......”

喝的微醺的白錦,果斷的掏出了傳音玉簡給師父發去訊息,謊稱喝醉,已經認不清回家的路,讓師父過來接人。

再隨便.....把那兩貨也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