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曦站在紅堡的高庭之上,整個君臨都在她的眼下,看著提利昂的囚車出了紅堡大門,北上長城,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我們誰贏了?父親。”

轟!——

身後的大門被用力的撞開,

詹姆·蘭尼斯特滿臉憤怒的衝過來質問道:

“看看你做了什麼?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嗎?”

“我親愛的哥哥,你在說什麼?”瑟曦對於詹姆的到來沒有感到意外,語氣平緩的訴說著自己的委屈,

“我這麼做,不都是為了我們嗎?”

詹姆聞言滿臉的痛苦,“什麼為了我們?是為了你自己吧!別人不確定,我們都知道父親的性格,他絕不會讓一個妓女進到房間!”

“雪依怎麼會進到父親的房間?還有,為什麼是雪依?你是不是因為所有的人都蠢?不知道你一直希望提利昂死?”

瑟曦充耳不聞,緩步都道門前,將詹姆撞開的門關上,輕輕轉過了身,臉上慢慢復現出滿足的笑容。

“是啊!我一直希望他死,尤其是君臨之戰過後,當那個侏儒親眼看著我的喬弗裡去死的時候,我就日夜都在想,為什麼要把喬弗裡從我身邊奪走!為什麼死的不是他?他明明就在旁邊,他明明就在旁邊!”

瑟曦的手臂揮舞著,說到最後聲音如同嘶吼,

“還有父親,他還要把我像個禮物一樣送給高庭,還要我儘快生下孩子!”

“我是什麼?我是太后!不是母豬!”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他就是要把託曼從我身邊奪走!”

“我不同意!我只有託曼了!”

瑟曦的神情漸漸陰沉下來,口中喃喃說道,

“為了他,我能做出任何事!”

詹姆好像從不認識她一樣,詫異甚至陌生的看著她……

……

提利昂做在囚車裡,他盡力把自己縮成一團,這輛對於普通人來說有些摘小的囚車,對他來顯得還有些空曠,

囚車的裡面還鋪上了柔然的坐墊,但是提利昂絲毫沒有關心這些,他的心還留在審判大廳中,雪依的死讓他痛徹心扉,彷彿一瞬間連他靈魂都一起帶走了。

那一瞬間他根本不想再為自己辯解,就像自己承諾著雪依的話一樣,“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所以誰做的,沒有什麼區別。

囚車緩緩走了一天,到夜裡的時候,負責押送他計程車兵給他送來晚飯,

一個托盤之中,一碗熱水,一塊肉乾,

“提利昂大人!請喝些湯吧!”

放下飯後離開,

提利昂沒有理會,依舊把自己團成一團,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士兵的話一直在他腦中轉來轉去,

哪裡不對勁呢!

“喝些湯!哪來的湯?”一個激靈,他身手端起了熱水,盤底一摸,果然摸到了什麼!

不動聲色的收起,趁著火光,他悄悄的檢視了起來,

紙上面記在了雪依這兩個月裡所有的行蹤,包括什麼時間,在哪裡見到了什麼人,雖然沒有談話內容,但是隻看那些個名字,提利昂就能想到這是一個籠罩向他和雪依的陰謀。

“瑟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