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道武館在灕水市乃至整個省內都是很有名的,灕水市是極道武館的大本營,這裡有著一座主館,三座分館。

這裡的接收有很多人,他們的年齡段多集中在青年人和兒童這兩部分。

前者是為了強身健體,後者也是如此。

真正練武的,則是那些從小拜師的,其中多是孤兒。

老館主,也就是陳瑤的爺爺,開辦武館的時候就收養了不少的孤兒。

其中一部分走上了其它崗位,大部分留下來,然後到各地開設了分館。

路月生也是被收養的孤兒,收養他的是陳瑤的父親陳當。

他的天賦很高,明眼人都可以看出來,陳當有意培養路月生當他的接班人,甚至還想把女兒嫁給他。

就他自己不知道。

總是一個人默默地練習武術,打熬身體,似乎是想要找尋武道真意一樣。

不過這也讓他理所當然的成為了武館之中當之無愧的第一人。

災變後,路月生帶著一眾的師兄弟依託極道武館所在的天權山地形崎嶇以及武館的封閉環境,及時地掃清了喪屍,然後建立了聚集地。

路月生從小接受的薰陶就是一種要做一個“有擔當”的人的感覺。

他努力去庇護更多的人,就像是當初的水依嵐一樣,不得不去多次以身犯險。

經過他的努力,聚集地的倖存者數量已經有了小一千了。

但這已經是一個極限了。

他需要準備的食物太多了,而眾多的師兄弟因為尋找食物也死了不少。

那種好不容易在師兄弟之間建立起來的信任感現在已經大大減弱。

這其實路月生可以清楚地感覺到。

但他已經回不了頭了。

當一個人把自己放在一個道德高度之後,就很難再對自己降低要求。

甚至有時候會為自己的懈怠而感到羞愧。

陳登跟著路月生前往天權山,路月生看到陳瑤醒來鬆了一口氣,趕緊詢問了一下陳瑤的狀態。

然後順勢對陳登問道:“我看到師妹被喪屍抓傷了,是你們救了她吧,方便告知一下嗎?”

陳登笑道:“當然可以。這個是注射槍,這裡面的針劑是我們集團開發的治癒藥劑,剛才救治這位姑娘的就是二階的治癒藥劑。”

聽到竟然有治癒藥劑,路月生趕緊問道:“這種藥劑我們要怎麼得到?”

他雖然是個人追求一個高的道德水準,但他並不要求別人也這樣做,所以他沒有說出要求陳登贈予藥劑的話。

陳登聞言笑道:“你們可以購買。這個是龍幣,我們集團發行的一種用來交易的信用憑證,一龍幣可以從我們集團換取一斤糧食。

你們想要獲得龍幣有兩種途徑。一個是完成我們集團釋出的一些任務,包括不限於指定某種物資的獲取,工程建設,擊殺目標等等。

第二個方法則是殺戮喪屍來獲得。這個是能量卡,我們可以給你一張空卡,你把它充滿之後交給我們,就可以換取一筆錢。還可以用這種吸髓針獲取喪屍體內的髓質,直接賣給我們。”

路月生聽著陳登的話,表面上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實際上心裡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