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好意,只能心領了。”

趙淮中不僅拒絕了慶陽候送女人的舉動,還順手刷了波人設。

姜姞蔥白的小手在桌下輕捻衣角,帶著少女獨有靈動與清麗的美目顧盼,偷瞄趙淮中,不知原因的感覺心裡美滋滋。

慶陽候笑了笑,突然問道:

“儲君可知昨日夜裡,咸陽發生了一樁異常之事?”

終於忍不住出言試探了…趙淮中眼都沒眨一下,迎著慶陽候灼灼看來的目光:

“異常之事,侯爺指什麼?”

慶陽候頓感失望,趙淮中的反應自然,連目光也沒有片刻躲閃。

他的試探毫無所得。

思及昨晚被劫之事,慶陽候心緒不寧,又和趙淮中以及表情冷淡的穆陽靜攀談幾句,就起身告辭,連登門拜訪穆陽靜的目的亦沒能說出來。

和嫪毐一起離開玄谷學宮後,慶陽候徑直返回了大秦安排使節居住的景前宮。

————

趙淮中從花草居離開時,天色已經全黑。

他沒回咸陽宮,而是再次來到夜御府。

“越女教和慶陽候昨晚不歡而散,現在彼此派人嚴密監視對方,我們要不要動手?”

問話的是一身淺青色長衫,輕言細語的慕晴空。

身高體壯的夏辛則站在他身畔。

白藥身為夜御副史,要處理的事情極多,趙淮中接下來的計劃,便由慕晴空和夏辛帶人具體執行。

“去吧,把人帶回來。”趙淮中輕輕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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嫪毐從花草居出來以後,再次來到了小秦樓。

空氣裡透著沉悶的氣息,綿綿細雨從天上灑落。

一身紅裝的息櫻臨窗而坐,筆挺的腰背,突顯出胸懷的偉岸,俏麗的臉上滿是愁緒。

和慶陽候一樣,息櫻整晚未睡,反覆思索昨晚的事情。

她看見嫪毐從外邊走進自己借住在小秦樓的院子,毫不意外的道:“慶陽候讓你來當說客,套問昨晚之事到底是不是我越女教做的?”

嫪毐振奮精神,道:“此事怨不得姜候,他若將秘宮所得遺失,回去必然會被齊王問責。”

息櫻忽道:“依你看,有沒有可能是秦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