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昨天晚上朕的胃便已經好了,但是現在又被你給氣痛了,所以你要負責。”

……好吧。

看在他這麼痛快的放了白刺蝟的份上,她也很好說話的去給他揉胃。

看著眼前低眉順眼給自己揉胃的女人,姬流翎依舊心裡不服,越想越生氣。

先前一隻死刺蝟跟他作對也就算了,現在又出來一個糟心的。

今天她看到蕭採人被咬的時候說這一定很痛吧,大驚小怪的,那時,他也看見了,蕭採人的爪子不就破點皮嗎?他的胃痛難道比不得蕭採人的小手指破點皮更痛嗎?

還有,她只是幫他揉胃,眼裡卻沒有表達一點關心,或者是多餘的感情。

心裡指不定更加無情。

簡直是區別對待!

對於容紫衣的這種區別對待的女人,姬流翎心裡很不爽,就想要捏死她。

說話也冷冷地不悅道,“花妃,你那破妹又找你呢。”

“她找臣妾幹什麼?”容紫衣眨了眨眼,難道在她昏迷的這段時間又錯過了什麼好事嗎?

“說畢竟司伊雪與徐文傑結緣的時候她與你也在場,所以她們想請你去喝一杯新婚祝賀的喜酒。”

容紫衣的手頓了頓,“還新婚呢,不是說那天出了那件事情之後,徐文傑就直接把司伊雪的人給領回去了嗎?兩個人都同躺了那麼久,現在才想起來要請我喝喜酒,喝哪門子喜酒啊,莫不是司伊雪有了?”

“有了?”男人疑惑的望向她。彷彿沒聽明白什麼意思。

“就是那個呀。”容紫衣順手指了指他的肚子。

姬流翎又怔了怔,隨後反應過來了什麼,俊臉狠狠一黑,一巴掌將她的爪子給拍到了一旁,“混賬,你往哪指!”

“要指也應該是指你的。”

最後兩個人都是一怔。

姬流翎眯起眼睛看著容紫衣,突然笑了笑,“花妃,莫不是你也想有了?”

容紫衣的老臉一紅,也還給他一巴掌,“皇上你瞎說什麼呢?我哪裡想了?”

男人突然朝她靠近,“你若想,也不是不可以。”

“哎呀,說什麼呢!”容紫衣一下子臉紅著跳了起來,隨後像有狼追似的就跑了。

邊跑邊罵,該死的男人越來越不正經,他瞎說啥。

什麼她想要有了,還說什麼,你若想,也不是不可以?他什麼意思?做夢去吧。

誰要給他生孩子?呸呸呸,她在想什麼呢?她本來就不會給他生孩子呀。

容紫衣回去之後。

蓮兒看著她臉紅的像猴屁股似的,不由一驚,“娘娘,發生了什麼事情?您是發燒了嗎?臉怎麼這麼紅啊。”

容紫衣一臉尷尬捂著臉跑進了房間,“沒事沒事。”

然後又想到了什麼,“哦對了,蓮兒,明天我要出宮,華鶯裳她們邀請我,你去幫我挑一下穿什麼衣服好。”

她明天還要去喝徐文傑他們的喜酒呢。

“好的娘娘。”

之後容紫衣又去看了看太后的病情。

在喝了她的糖水之後,太后基本就沒什麼大問題了。

……

到了第二天一早,蓮兒便興沖沖的給她找來了衣服換上。

還拉著她說,“娘娘,奴婢來給你梳妝吧,這是我特地請教了一位老嬤嬤,已經練了好多次了,娘娘長得這麼美,雖然奴婢化妝的技術不是很好,但娘娘肯定會很美的,而且這些胭脂水粉也都是之前夫人給你買的最好的,不用可就太浪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