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刺蝟還輪不到你來指手劃腳。蓮兒你說說怎麼回事?”容紫衣沒有理她們,只看著蓮兒。

看到容紫衣過來,蓮兒終於鬆了一口氣,嚇得眼睛都紅了,真害怕白刺蝟剛才就那麼死了,她深呼了口氣道。

“娘娘,奴婢之前看白刺蝟這麼久不回來,我就出來找它,就看到蕭採人與柳妃娘娘說它咬斷了蕭採人的手指,柳妃娘娘說要殺了白刺蝟,可是白刺蝟根本不會咬人的,它頂多只是貪吃吧,除非蕭採人的手是雞腿,不然它不會咬的。”

蕭採人的臉鐵青,該死的死丫頭,說誰的手是雞腿呢?

容紫衣又冷冷的看著蕭琴月,“所以你一會兒說它把你的手咬斷了一會兒又說是它的刺給你扎的了,你嘴裡到底還有沒有一點實話?”

蕭採人的臉稍微一變,“是它這刺有毒,把我毒的神志都不清了,是扎的。”

容紫衣冷笑一聲,白刺蝟的刺有毒沒毒她自然知道,但是像它這種刺蝟可不是普通的刺蝟,要是真的紮了她一下,她還有本事在這裡瞎嗶比呢,早就躺平了好嗎?

還有柳妃這個女人。

別以為她沒看見就不知道,她們兩個人串通好的。

容紫衣看著柳妃,“柳妃,一個說話都顛三倒四的人,你都相信,難不成你也被紮了,神志不清了。”

柳妃的臉一黑,“花妃,你什麼意思,別不知好歹。”

另一邊。

姬流翎和藍修聿他們兩個人正在去看望太后的路上。

藍修聿好奇的說:“皇上,你的胃痛好了?”

又疑惑道,“皇上你分明知道你自己對杏花酒過敏,所以為什麼你昨天還要喝我的杏花酒?”

他昨天帶了杏花酒到他那裡沒想給他喝,但是他嘴饞,非要嘗一口,然後就胃疼。

為此,他還覺得自己真是太不應該了,還以為是自己拿了酒去,才讓他把持不住。

但是現在看來不一定,這都是假象啊。他說不定是故意喝的那酒,就是好要人來安慰他。

姬流翎的眼眸閃了閃,“你廢話怎麼這麼多。”

還沒有否認,那就是了!

藍修聿乍舌,“皇上,真是看不出來呀,為了個美人兒,連你自己都可以犧牲,真的是太狠了!”論狠,他永遠也比不過他。

很快兩人就已經來到了太后的身邊,姬流翎剛剛給太后請安,還沒來得及詢問她的身體情況,背後就有人過來通報。

“皇上,那邊發生了……”

“什麼事,說。”

“是花妃娘娘……”

“她怎麼了?”姬流翎的瞳孔微微一縮,還以為容紫衣出了什麼事情。

隨後聽了奴才的解釋,太后開口,“把她們都叫過來吧。”

“是。”

很快,容紫衣,柳妃,蕭琴月,她們三個就走了過來。

白刺蝟,被容紫衣給小心翼翼的抱在懷裡。

姬流翎看著那個四仰八叉的小刺蝟,不由迷起眼睛,沉聲道,“這是怎麼回事?”

“嗚!”容紫衣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顧形象的嚎啕大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