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給朕好好的解釋。”

英俊的劍眉又狠狠地皺起,等等,這個該死的女人,是誰給她的狗膽,他允許她碰他了麼?!

“你最好給朕一個不弄死你的理由。”

“我說我說。”

容紫衣委屈的望著男人:“皇上,臣妾也不喜歡上樹,只是有人想要謀害臣妾,臣妾害怕,不敢入眠。”

姬流翎……

上樹?她這是什麼歪詞。

冷笑一聲:“有人想要謀害你?朕看你怕不是得了臆想症。”

容紫衣深吸了口氣,舉起三根手指發誓:“皇上,臣妾若是有半句虛言,便讓臣妾一輩子無人愛,嫁不出去。”

“呵,你以為,你還有機會嫁給誰?”

姬流翎嗤笑,她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嗎。

反正嫁給誰也不會嫁給你,小氣的狗男人。

容紫衣心中暗罵。

“花妃,朕看你真的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姬流翎似乎懶得再和她廢話,大手一揮,“來人……”

“皇上!”

姬流翎一句話還未說出來,眼前的女人便先一步撲進了他的懷裡,腦袋磕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

空氣一瞬間的窒息。

“花妃,朕有沒有告訴過你,朕很是討厭別人觸碰朕。”

帝王冷漠的嗓音,一字一句,幾乎是咬牙切齒。

話音未落,容紫衣便毫不憐惜的被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