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的話說到了這裡,我基本上,就已然是明白了周先生的意思了。

周先生這一次會來找上了我,應該就是想著要來請我幫助他女兒擺脫這一個死亡的詛咒。

我哪裡幫得上他。

這種詛咒,粗略來看,應該是一種根源性的詛咒。

可惜的是,我對於詛咒沒有多少的瞭解。

如果我瞭解這一些詛咒的話,我還是願意來幫助周先生與周思晴的。

麻煩地方就在於,我自己都不怎麼了解這一些有關於詛咒的事情。

我並不清楚,如何來解開這種根源性的詛咒。

“我很抱歉啊,周先生,這一些涉及到了詛咒的事情,完全是觸及到了我的專業盲區。”

“不過,如果是能夠找到是誰人流傳下了這樣的詛咒,應該還是有救的吧?”

我的確是不清楚,如何來解決掉了這種根源性的詛咒。

但是,只要是尺寸拿捏得當的話,直接找到下詛咒的罪魁禍首,還是可以的。

“找到留下詛咒的人,就能夠解決掉了小晴身上的詛咒嗎?”

周先生迫切地追問著我。

我說的那麼多話之中,周先生就只是選擇性地聽到了這一句話。

“我也只是舉個例子而已,畢竟,很多根源性的詛咒從殺死施法者就能夠終結了。”

“但是嘛,也有不少的詛咒是壓根無法打破的,那必須要由專業的術士來攻克這些詛咒啊。”

我聳了聳肩膀。

俗話說得好,隔行如隔山。

隔了個專業,那也是隔著一層高聳的泰山。

我至今都無法理解,術士所使用著的法術,與我們這一些道士有什麼不一樣的。

從宏觀來看,我們這些道士,也是有不少專精於符籙、術法與詛咒的。

從個人來看,玩術法的覺得玩詛咒的腦子有點毛病。

我這個玩符籙的,則是覺得玩術法與詛咒的,腦子都有點毛病。

他們也會覺得我畫的那些符籙亂七八糟,跟鬼畫符一樣,一個橫豎撇都看不懂。

我看他們刻畫下的術法、陣勢,還有詛咒的時候,也是懷揣著同樣莫名其妙的想法。

這種感覺,不亞於對牛彈琴,牛沒聽懂,噁心了人一臉。

實在是不行的話,我就去聯絡一個專精於詛咒的人。

下咒這種事情,苗疆那邊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