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書裡看過類似的情況,這種詛咒名為‘摧根生’,是一種陰毒的詛咒。”

“一般只有邪道咒師會用這種陰毒的詛咒,給男性下咒的話,可以讓這個男性一輩子都無法起來。”

“也可以影響女性無法生育,但是傷害最大的,還是男性啦。”

“咒師會將某個重要的日子定為受害者死去的日子,時間一到,所有人都會死。”

“這不僅需要動用法力,還需要採集人的血肉,某種人人都關聯的事物來作為媒介。”

“不同於給人下蠱要先讓蠱蟲啃一口,咒師厲害於他們不必接觸,只需法術便能夠讓人中咒。”

“聽你這樣說,集水村關聯的事物,應該是他們都住在同一個村子裡吧。”

“只要是範圍還處於集水村,是屬於集水村的人,就永遠無法擺脫這種詛咒。”

張泓司摩挲著下顎,邊思考著,邊與我解釋著。

“嘖,那咒師看誰不順眼,就可以直接動用法術來下手了啊。”

“也不一定的啦,天道自有規則,胡亂給人下咒就像硬給別人塞難吃的臭豆腐。”

“就算是不死,也是會遭遇到了慘重的代價與反噬的,這兩樣足以讓咒師享受一波的。”

張泓司環抱著雙臂。

這一個環抱雙臂的動作,讓張泓司看起來更像是何醫師了。

“這樣的嗎?那請問有沒有什麼可靠的辦法,能夠來解決掉了這一個麻煩的問題啊?”

“周思晴二十二歲就要死了,而她還有一個與就要到二十二歲了。”

“她父親也拜託了我,我也想要接過她二位朋友的遺願,讓周思晴好好度過餘生啊。”

宋穎心與陳怡剛走沒多久,我也不想要讓周思晴在那麼短的時間之內,就跟上了她們二位。

“想要破解這個詛咒,還是有辦法,找到下咒的人,或者說是他下咒的重要道具。”

“就好像是畫符的習慣帶著符紙與筆墨,術士習慣帶把佩劍在身邊,下蠱的習慣帶蟲子一樣。”

“下咒的傢伙們,也喜歡成天抱著個法器不肯撒手。”

“那個法器便是他們儲存力量的重要道具,破壞掉了,他所有施展的詛咒都廢掉了。”

“當然了,我還是覺得,直接弄死他們比什麼都方便。”

“會下這種摧根咒的傢伙,一般都不是什麼好人,往死裡打就對啦。”

張泓司聳了聳肩膀,眼神嫌棄。

我沒有說話,心下暗自尋思,當初尚且是苗寨聖女的張泓司,為達到目的,可沒少做陰險的事情啊。

現在,洗心革面了,張泓司開始諷刺起了與曾經自己相似的人了。

“你是在心裡編排我嗎?”

張泓司轉向了我,鼓起了漂亮的臉蛋。

在暗局這一段時間裡,張泓司應該是吃得挺開心的。

本來有幾分瘦削的臉頰,此刻,已然是鼓起了一圈富貴的圓潤。

張泓司一這樣鼓起小臉來,一眼看去,就好像是海里遊著的河豚。

“沒有沒有,我哪裡敢編排大小姐您啊!”

我立刻搖頭否認。

當著張泓司的面前承認這一點的話,我只怕是會被張泓司給暴揍一頓的。

“好啦,我開玩笑的,你如果打算幫助別人的話,就需要去一趟集水村了。”

“這個咒師也是聰明得很,知道集水村遍地有瘋子,直接就將那裡當成是大本營,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