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給你們善後的人,我可以和你描述一下當時那一個場面有多麼的可怕啊。”

柳如是挑起眉頭來,戲謔地打量著我的身影。

不需要柳如是來親自復原當時天譴打落下來的場景,我也猜測得出來。

在我當場昏厥過去了以後,學校應該是圍繞來了一眾好奇學生來強勢圍觀。

在增城大學之中待的時間長了,我也就慢慢地瞭解著這一些學生們了。

學習任務繁重而又無趣,難得見到學校之內發生了指責堪比炸學校的事情。

那一些學生們肯定是立刻就放下了手上的學習,跑過來看我的熱鬧了。

沒準,在他們包圍在了校長室樓下的時候,還能夠看到我被暗局的人給抬了出來的身影呢。

這未免太丟人了。

我只希望,等到了之後迴歸增城大學的學習以後。

不會出現什麼學生跑過來問我被雷劈到是一種什麼感覺。

被雷劈一點都不快樂,我也是當場就昏厥了過去。

感受不到疼痛,應該說是我直接就疼得整個身體都麻木了。

身體的神經系統都被炸得麻木了,那還談什麼感受疼痛。

“那是另外算的事情啦,柳如是,你知道的,在出任務的時候,難免是會節外生枝的。”

“如果是你的話,你應該是會理解我的吧?暗局的執行者們總不可能從沒引起過這樣大的動靜吧?”

我心下自然是清楚著自己的過錯,卻也是不好意思就這樣在柳如是的面前承認。

抬起拳頭遮掩著嘴唇,我輕咳了幾聲,為自己找回來一點接著與柳如是對峙下去的勇氣。

“柳局,樓上的房間,我們都已經搜查過了,發現了很多的筆記。”

“那一些筆記都是長生之術臨摹的樣本,依我來看,他應該是想要將這些筆記流傳下去吧。”

在我還沒有說完話的時候,龍田從我的身後走了過來。

龍田略過了我的身影,揣著白潔,與柳如是彙報著情況。

“來得正好,哎,小子,你可給我好好看看啊,這樣的執行者才是真正厲害的執行者嘛。”

柳如是見到了龍田走了過來,嗤笑著,對我指了指龍田的身影。

“什麼?怎麼了麼?”

龍田一臉的茫然。

他是完全不知道,我正在與柳如是聊著什麼事情。

他只是一個路過的小可憐。

我也沒有打算這樣將龍田拉扯到了我與柳如是的拉鋸戰之中。

見到龍田這樣神色肅穆,他應該也是有重要的工作進展要來與柳如是討論著。

索性的,我就讓開了一條道,讓龍田與柳如是他們先來交代著工作的事情。

“行吧,你們先忙你們的工作吧,我回學校去,柳如是啊,你可得記住我的報酬啊。”

我讓開了一點空間,擺了擺手。

臨走之時,我也是在提醒著柳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