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宋雲柔也哭了,她站在那裡,臉上委屈的直掉眼淚,手上是血淋淋的牙痕,看著比那個小傢伙哭得還慘。

魏林氏頭疼的看著,只擺擺手,無奈道:“多大的事,這事情都有過錯,大房把思安帶回好好教導,二房的回去閉門思過。”

沈婉君聽到,臉上有些許不滿,於是她冷著聲音道:“思安年紀小不懂事,怎麼弟妹還如此?”

宋雲柔聽到,臉上無聲的落淚,然後低聲道:“思安見我便衝過來喊我搶他爹爹,我只見過兄伯一面,談何來搶,思安年紀小,這些話也不知道是誰教的。”

沈婉君聽到,明豔的臉上瞬間變了臉色,她張口想要說什麼時,卻被魏林氏打斷道:“夠了,被你們吵的腦子疼,都安生些回去吧。”

“春秋,去送送二夫人,再去請個郎中,女子家的手,可不能留疤。”

魏林氏的話,活像一個巴掌打在了沈婉君的臉上,明明應該她站理,可老太太卻是要給二房請郎中。

出去後,沈婉君冷冷的看著那嬌弱哭泣的女子,臉色不是很好道:“弟妹才剛嫁來,元修應當還沒管教過你吧。”

宋雲柔一邊用手帕擦淚,一邊似是不解道:“我無錯,元修為何要管教我?”

說完,宋雲柔就直接離開了,徒留沈婉君在那壓抑怒火。

這件事雖不大,可是府裡又議論了起來,畢竟一二兩房的事,不是一時間能講清的。

沈婉君壓著火回去時,迎面遇上了魏庭軒,她一腔的怒火全消,化成了緊張恐懼。

果然,魏庭軒似笑非笑的盯著面前的女子,輕聲道:“我還活著,你就迫不及待的想讓思安叫旁人爹?”

“不,不是的,你不就是思安的爹,”沈婉君慌亂道。

“是嗎。”魏庭軒看著面前神情慌亂的女子,明明心裡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已經徹底麻木了,可偏生又忽然生出了一股邪火,他抓著面前的女子,便讓對方伺候自己。

雖不能人道,但也有其他趣事。

尤其是當面前女子極其不願,卻又不得不做時,讓他心中產生了一種扭曲的快感。

沈婉君滿臉屈辱又抗拒,可偏偏她不敢不做,不然,還不知道這瘋子又要讓她做什麼。

魏元修回來時,聽到這事,只是稍猶豫了下便選擇先去清荷院。

然而,清荷院的兩位還沒結束。

結果可想而知,魏元修聽著裡面自己大哥低吼的聲音和女子尖細的叫聲,一臉失魂落魄的離開了清荷院。

等腳下無意識到了清輝院,他才回過神,不知為何,心裡竟有些作嘔。

大哥不能人道,那他們又是如何歡好的?

魏元修搖了搖頭,趕緊把那些想法從腦海中趕走。

進了內室時,便見他那小娘子眼睛紅腫的側倚在軟榻上,手上還繫著白色的帶子。

見他過來,小娘子臉上立刻充滿了歡喜,不知為何,魏元修心念微動。

他不知道的是,他此時臉上的神情有多溫柔。

“疼嗎?”魏元修看著女子白皙的手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