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閒尷尬的咳嗽了一聲。雖然還不能確定白茜然那件事情的真假,但是溫涼陪·睡的事情,絕對是惡意的抹黑。

“厲予齡,你太過分了。我被人這麼惡意汙衊,情緒有些激動難道不是正常的嗎,我為自己辯解一下也不可以嗎?”白茜然怒目圓睜。

厲予齡伸了個懶腰,說道:“我又沒說你不可以為自己辯解,只是你辯解就辯解吧,幹嘛要威脅大家。”

白茜然吐出一口濁氣,說道:“我只是讓你們,不要再說一些汙衊我的話,這難道也是錯嗎?”

厲予齡頓了一下,笑笑說:“你有本事讓這熱搜下去呀,這樣就沒有人說你了。”

“你!”白茜然被懟的啞口無言,氣的一跺腳,憤怒的離開了教室。

有幾個吃瓜同學,見白茜然被氣走了,心裡有些無趣,這下,又看不成戲了。

溫涼意味深長的說道:“厲同學,看不出來,你懟人的本事挺厲害的呀。”

厲予齡有些害羞的撓了撓頭,說道:“過獎,過獎,我實在是看不慣她故意汙衊的樣子。每次她對你都用裝可憐這一招,還屢試不爽。好像她一哭,全世界就會同情她似的。”

“或許真的是我乾的呢。”溫涼揚眉調侃道。

厲予齡擺手說道:“如果是你的話,那在你第一次,跟大夥爆料說她幹過坐·臺的工作時,就已經拿出證據來了,又怎麼可能會被她反咬一口,最後成為眾矢之的呢?”

溫涼心下輕嘆了一聲。白茜然坐·臺的事情,之前原主確實提到了過,可惜,她沒有留下證據。

在什麼證據都沒有的前提下,單憑她一張嘴,就去做那以卵擊石的蠢事,最後不但沒有扳倒白茜然,反而還白茜然算計,被一些惡毒的鍵盤俠罵成了篩子。

而此時她,同樣也沒有證據,勾唇笑了笑說:“對的,我手頭要是有證據的話,上次就不會被整的那麼慘。”

“對於有些情況,難免會有衝動的時候。吃一塹長一智。”厲予齡安慰道。

溫涼笑道:“當初,確實是我欠考慮了,不過,總算是扛過來了,沒有被擊倒。我要是就那麼一蹶不振,不但得意了小人,還怪不得別人,誰讓自己那個時候沒腦子呢。厲同學,你說對吧。”

厲予齡莫名有些感慨,說道:“那個時候的你,跟現在你,好像不是一個人似的。”

溫涼原本靈動的雙眸,突然變的十分幽鬱,她直勾勾的看著厲予齡,語氣輕而神秘的說道:“被你看出來了嗎?我是一個喝了孟婆湯,還記得前世的人。所以,不要惹我,因為我會很快報復回來。”

“……”厲予齡吞嚥了一下口水,溫涼這突如其來的演技,也太好了吧。還是說,她真的記得前世的一些事情呢。

“厲同學,厲少,你怕嗎?”溫涼幽鬱的目光中,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冰冷笑意。說話的口吻十分柔和,可聽了卻讓人不寒而慄。

厲予齡的心臟,猛的漏跳了一拍,他不想承認,自己被她的眼神給嚇了一跳。穩住心態,眯起眼睛,假裝輕鬆說道:“溫同學,你不會是九尾狐妖轉世吧。”

溫涼麵色狠狠一沉。黑眸中射出寒氣森森的光,她直視著厲予齡的眼睛,冰冷又陰沉的說道:“妖?你猜錯了吶,我是一隻來自地獄的厲鬼,前世傷害過我的人,這輩子,我一個都不會放過他們。”

溫涼森寒的目光,幽冷的聲線,讓厲予齡的心臟,狠狠顫抖了一下。這種讓人不寒而慄的氣場,簡直太可怕了。

此時的溫涼,彷彿就是從地獄爬出來的厲鬼。她來到這裡,肯定是為了復仇。

他下意識的吞嚥了一下口水,穩了穩心態,沒好氣的說道:“能不能好好聊天,這麼嚇唬我有什麼意義嗎?同學之間友誼的小船,還能不能繼續向前航行了。”

溫涼迅速斂去身上滲人的陰森寒氣,調皮的歪頭笑了一笑,說道:“話都到這個份上了,怎麼說也得給厲少個面子啊,就讓我們友誼的小船,繼續前進吧。”

厲予齡忍不住對溫涼是豎起了拇指。由衷的誇讚道:“剛才你的演技簡直絕了,表情和聲音的變化,非常到位。感覺自己面對的,就是一個來自地獄的復仇者。”剛才這個女生,詮釋了什麼叫做,每個眼神都是戲。

溫涼有些凡爾賽的說道:“哎喲,什麼演技啊,是你說我跟以前不一樣了,我就配合你表演一個。哪裡談得上演技一說。”

“……”厲予齡表情微窘,內心很是無語,這天是真沒法繼續聊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