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對外說,回鄉奔喪。就能很好的達到你需要的目的了。”

白茜然一臉傲慢的說道:“我的目的?我能有什麼目的,我就是想回去看父親和大哥最後一眼,可是那群惡毒的暴民,卻阻擋了我回家的路。”

周紅懶得去戳穿她那點小心思,嘆了一聲說道:“可你讓新聞這麼寫,是會引起民憤的,一旦引起民憤,那有關部門就不會像對待普通娛樂新聞,那麼對待這次的新聞了。你懂嗎?”

白茜然梗著脖子,理直氣壯的說道:“事實就是,我想回村看我父親和大哥最後一眼,被那群可恨的暴民給堵了去路。”

周紅眉頭微皺,表情變的嚴肅了些,說道:“就算是真的阻礙了你進村的路。那你敢摸著良心說,村民開口要錢了嗎?”

白茜然有些心虛,可還是義正言辭的說道:“他們雖然沒有明說,但是看他們的樣子,是非常明顯的。而且,我是回去奔喪的,不管什麼情況,他們都沒資格阻礙我進村看親爹和親哥。”

周紅聽了她的話,諷刺的笑了笑,這個時候,親爹,親哥的,顯得那麼的重情重義,當初斷絕親情關係的時候,大概是忘了自己表情有多決絕了。

“所以村民並沒有開口說要錢,然後你就開始造謠說,村民問你要錢,不給錢就不讓進。對嗎?”

“我聽醫院裡的小菲說,不讓你進村,是你二哥的意思。這你又該怎麼解釋?”

“在這件事上,不管他是誰,都沒資格阻止我,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白茜然據理力爭。

周紅嘆了一聲,說道:“可你想過嗎?再折騰下去的話,就會有人去深挖,你的情況經得起深挖嗎?”

白茜然被懟的怒火中燒,不耐煩的揮了一下手,說道:“我不知道你們在怕什麼,事實就是他們阻擋了我回家的路。我沒有什麼好害怕的。不管他們怎麼去深挖,事實就是事實。”

周紅皺了皺眉頭說道:“算了,反正現在新聞已經被撤下來了,你不懂這之間的厲害關係,就不懂吧,我也懶得再跟你解釋了。”

“我不懂這之間的厲害關係?呵呵,不讓我去見父親和大哥最後一眼,就是他們的錯。不管去什麼地方說理,我都沒錯。”白茜然義正言辭的說道。

周紅輕笑,張了張嘴,卻還是把想說的話,給嚥了回去。

先不說你是不是真心想回去奔喪,即便是真心的,也得看你的至親們願不願意接受你。

看著白茜然那得理不饒人的嘴臉,苗涼薄冷冷的罵了一句:“蠢貨,敵損一千自損八百,很好玩,是嗎?”

白茜然美眸中射出淬毒的光:“苗涼薄,你說誰蠢貨呢?”

“誰搭腔,就說誰唄。”苗涼薄表情陰沉。冷漠的說道:“有譽藝捧你,你前途一片光明,你非要在這件事上,讓別人把你過去幹的所有勾當,都一一挖出來,公佈於世,是嗎?”

“……”白茜然心虛了,這件事,她是佔理。可她走到今天這一步,並不是說沒有半點汙點的。

苗涼薄陰仄仄的盯著白茜然,又道:“你懂這裡頭的厲害關係,就不會讓新聞那麼編。最後警告你一遍,最近一段日子,務必給我低調一點。再出問題,別說我們,連華總都保不住你。”

白茜然心裡不服氣,剛要開口辯解。突然一陣敲門聲傳進了辦公室。

“請進。”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小田面色有些慌張的走了進來,對著苗涼薄說道:“苗副總,出事了。”

苗涼薄皺起眉頭,不滿的說道:“說,什麼事,慌慌張張的。”

小田掃了白茜然一眼,回答道:“剛得到訊息,釋出那則新聞的小網站被查封了,編寫那則新聞的記者,也被警察以挑起民憤,擾亂社會治安逮捕了。”

苗涼薄表情一愣,蹙眉說道:“這麼快,誰動的手。”

周紅目光震驚的看著小田,問道:“訊息可靠嗎?”

白茜然此時有些怕了,溫辰俊被抓,或許不會說出她來,可那個記者就不一定了。

小田又用餘光掃了掃白茜然,回答道:“周姐,訊息很可靠,動手的是小華總。”

周紅微愣,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小華總?不可能吧,如果是小華總的話,怎麼可能這麼輕鬆被我們查到呢。”

苗涼薄有些頹廢的說道:“周姐,這你還不明白嗎?這就擺明了在告訴我們,別再動歪腦筋了,也是在提醒我們別多管閒事。免得讓譽藝毀於一旦。”

周紅下意識的看了看白茜然,不管她了嗎?如果讓華總知道,他們不管白茜然,讓她自生自滅的話,會不會不太合適呢,

白茜然心臟猛的漏跳了一拍,苗涼薄這個混蛋,是想把她推出去嗎?他要是敢那麼做,煜行知道了,肯定不會放過他的。

小田接著補刀說道:“現在網上有一條熱搜,也是有關白小姐和村民的事情。內容對白小姐和譽藝都挺不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