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一轉,委屈的說道:“二哥,這,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不知道大爺大叔在說什麼啊。你讓我跟你回來,就是這麼對待我的嗎?”

白福澤回頭,冷冰冰的看著白茜然:“你這一聲‘二哥’我可不敢當。你也別在這裡演你的重情重義了。從你在T城,逼著爹簽下斷絕親情關係書的開始,你就跟老白家沒有任何瓜葛了。”

白茜然一聽這話,不再裝可憐,面色瞬間就陰沉了下去,開口質問道:“是你說讓我回來磕個頭的。現在又是什麼意思?”

白福澤諷刺的說道:“沒什麼意思,我只是想告訴你,就算你耍手段,讓一些不知道情況的人,以為你是個善良的。我們全村的人也都知道你不是什麼好貨。”

“你!”白茜然氣極反笑:“呵呵,就現在這種情況,你們擋我回家的路,就是不仁道,一群無知的暴民。”

白福澤冷聲說道:“汙衊人的話,張口就來。不讓你進村,就是不仁道,就是暴民。血口噴人的標籤,就該貼在你這種人身上。”

白茜然傲慢的揚起下顎,譏諷的說道:“白福澤,你這是在給我下馬威嗎?今天這種情況,只要我出去說,這裡都是暴民,你看這村子以後,還怎麼發展。”

白福澤眼底閃著森寒的光芒,盯著白茜然說道:“你以為只有你會帶保鏢,帶記者嗎?”

“我都說了,有貴人助我。你還這麼不知道收斂,非要作死。你可以試試,報道一下這裡的暴民。看看最後毀的是咱村,還是你。”

帶頭的保鏢立馬警惕的四下看了看。但是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

可白茜然內心卻著實慌亂了起來,白福澤嘴裡的貴人,到底是誰呢。是虛張聲勢,還是確有此人呢。

白福澤見白茜然畏懼了,心裡諷刺的笑了笑,說道:“你若是敢拿咱村子做文章,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滾!從今往後,別讓我再看到你。”

白福澤心裡怒氣沖天,縱然是白茜然主動跟家裡斷絕了親情關係。

他們的父母,還求著村裡給白茜然留下了一席之地,以防她將來,連個埋的地方都沒有。

可現在,她想都別想了,將來不管她是大富大貴,還是曝屍荒野都別再想回來了。

白茜然攥著拳頭,猙獰的盯著白福澤,惡狠狠的道:“你以為我稀罕這個鳥不拉屎的窮山溝嗎?白福澤,你今天這麼羞辱我,改天,我定讓你百倍奉還。我們走。”

小菲一聽白茜然招呼大家走,心裡五味雜陳,她當然希望馬上離開這種窮地方,可走了兩個多小時的路,她的腳實在是疼的不行了。如果再走上兩小時折回去,那可真得要了她的小命了。

“幾位保鏢大哥,你們誰能揹我一會嗎?我的腳疼的走不了路了。”小菲紅著小臉開了口。

小菲那無助又羞澀的樣子,一下刺激到了白茜然的某一根神經,當初,她就是這麼接近了華煜行。

本來就一肚子氣的她,惡狠狠的說道:“什麼時候輪到你來使喚我的保鏢了,你那麼嬌貴,自己僱車個隊來接你,不就得了。”

小菲一聽這話,立馬眼淚婆娑的說道:“茜然,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可是我的腳真的很疼。你看都腫了。”

白茜然諷刺的哼了一聲,說道:“哼,只是崴了一下,又沒傷到骨頭。不想走,你可以留下養好傷再走。”

記者有些憐香惜玉的說道:“要不,我們休息一會再走吧,昨晚到現在,我們還什麼都沒吃呢。”

“村裡頭有席,你進去吃啊。”白茜然諷刺的笑了笑。

記者:“……”我這是接個了什麼苦差事啊,怎麼遇上白茜然這種女人,她不是以溫柔揚名的嗎?

白茜然冷漠的對著記者說道:“你可以陪她慢慢走,但是我們到了Y縣城後,是要先走的。到時候,你們可以自己坐車回去。”

小菲內心恨的咬牙,楚楚可憐的看著記者:“我們一起還是走吧,我不想拖累你。”

白茜然諷刺的笑了笑,毫不客氣的罵了一句:“綠茶婊。裝什麼可憐。知道來鄉下,還穿個高跟鞋,你這是想穿給誰看啊?”

小菲面色發白:“……”她不敢,也沒力氣跟白茜然頂嘴。她不是沒考慮鄉下的問題,她是沒想到,這地方居然窮的汽車都開不進村。

記者在一邊尷尬的做和事佬:“白小姐,你看她受傷了,也挺可憐的,就幫幫她吧,她還是你的助理,她這應該是工傷吧。”

白茜然冷笑說道:“呵,你那麼憐惜她嗎?那你揹她吧。”

記者:“……”

讓他背,開什麼玩笑。他自己走這麼多路都已經累成狗了,還背個女人,這不是要他的命嗎?

“不想背?那就別廢話。”說完,白茜然自顧自的朝著來的方向折了回去。

帶頭的保鏢立馬迅速的跟了上去。

記者看了看小菲,有些騎虎難下的感覺,說道:“我扶你一把吧。”

小菲感激的說了聲謝謝。此時,她也沒什麼要求了,能快點離開這裡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