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鮮卑人看見投石機無法砸中他們後,膽子頓時就大了起來,開始脫褲子,有的撒水,有的露出屁股,羞辱著漢軍,這迎來許多鮮卑兵士的喝彩聲。

賀木爾並未制止兵士的舉動,現在大軍士氣提升一些是好事,只是賀木爾看著被砸斷的木牆皺起了眉頭。

越來越多的石頭把寨牆給砸斷了,當石頭投擲差不多後,霍東下令開始投擲火油罐,先是往木牆上投。

鮮卑兵士看著這種火焰就安靜了下來,他們是親眼見過這種火的威力,許多鮮卑兵士被活活的燒死了。

有的木牆已經被石頭給砸斷了一些,又經過火燒,倒下了不少。

霍東下令大軍開始把火油罐往鮮卑大營裡投擲,能投擲多遠就投擲多遠,甚至投石機繼續往前挪,壓制鮮卑的生存空間。

一些兵士開始停止投射,開始驅趕拉投石機的牲畜,其他兵士掩護投石機前進,防止鮮卑兵士殺出來。

賀木爾、羊充等鮮卑首領只能讓兵士不斷的往後撤,他們不想死在火焰與箭矢下。

投石機最後已經壓到距離木牆的二十丈處,漢軍兵士已經到達木牆的邊緣,因為有弓弩手的保護,使得鮮卑兵士無法靠近。

營寨邊緣還有一些壕溝與陷馬坑,都被漢軍兵士給填上了,漢軍兵士開始清理那些殘破的木牆。

羊充看著木牆不斷的被漢軍清理,他何時這麼窩囊過,漢軍要是進入營寨,那他們將沒有依靠了。

羊充騎在馬上,拿著戰刀對著身後的一千七百多鮮卑兵士說道:“隨我斬殺漢人,然後回家!”

“回家!殺漢人!”其他的兵士大聲喊著。

羊充帶頭向著漢軍衝了過去,其他鮮卑騎兵立即跟上。

此時還有火油罐投擲,地上還有一塊塊地方燒著火,鮮卑騎兵只能不斷的操縱馬匹躲避火焰,根本就無法維持陣型。

步度根在大營中間的箭塔上,看見羊充那裡向漢軍攻去,緊張的看去。

高順見鮮卑騎兵攻過來並未慌張,讓前排的兵士豎盾支起長槍,後面的弓弩手準備好,當鮮卑騎兵進入射程後便下令射擊。

密集的箭矢向著鮮卑騎兵飛去,不斷的有鮮卑兵馬中箭倒地。

羊充在騎著馬躲避一團火焰,這時候他突然感覺馬匹失去了控制,他趕緊用力控制馬匹,發現馬的脖子上中了一箭,馬還是失去了控制倒了下去。

多年騎馬的經驗,羊充趕緊順勢一滾,沒有什麼大礙,但緊接著他就感覺有黑影,然後就失去了意識。

羊充就這樣被後面衝刺的馬匹給踩死了,鮮卑騎兵不知道統領已經死於他的馬下,還在繼續衝刺,然後也被箭矢射中。

羊充這裡最先崩潰,高順指揮著大量的漢軍從東側殺了進來。

步度根見大勢已去,心如死灰,他不想向漢軍投降,把佩刀抽了出來,看向北方,他的家曾經在北面,卻被漢軍給毀了。

步度根用刀抹了脖子,他發現抹了脖子並不會立即死亡,他感覺自己的胸膛憋的難受,難以呼吸,想用嘴呼吸卻無法辦到,最終沒了意識。

其它兩側的鮮卑騎兵開始向後退,最終被壓縮到大營的西側。

賀木爾不想讓自己的部下都被殺,便讓自己的部下放下刀投降,其他鮮卑兵士見此也紛紛的放下了刀。

霍東收到鮮卑投降的訊息,他長舒了一口氣。

一隊隊的鮮卑兵士被押送出兵營。

霍東讓徐晃做好準備,讓他把那些繳獲的羊皮製作的毯子與衣服都收集起來,徐晃休整兩日後,將帶著本部兵馬去佔領陰山的主要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