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圖的弟弟也被邀請過來,雖然盤踞北屈十數年的張嚴死了,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張圖道:“這縣裡又是給流民發粥,又是開荒,又有多少錢借出去,如,我們手裡可有不少土地,我們把所有的田地都借錢,這樣縣裡就沒有錢借給百姓,百姓因為縣裡失信,必起風波。這樣新任縣令霍東到期收不上錢,王邑也不好偏袒吧。”

有人大聲喊支援,也有人反對。

“這樣做不就把藏的土地暴露出來了嗎。”張圖說道:“我就這一條辦法,行與不行就是你們的事情了。”

張圖說完後便不發一言,晚上便讓人統計出所有的土地明天去如數上交。

一個陪著張圖去參加聚會的人疑惑道:“家主,您不是誰去縣裡借錢交嗎?,怎麼……”

“怎麼還如實的全部上交,我問你,現在是北屈縣自己收錢嗎?”

“這到不是,其他縣早就開始了,而且還有畝收四十,甚至畝收五十的。”

“這就是了我們沒有理,上面也不會關心霍東怎麼把錢收上去的,霍東還有兵,現在縣裡有多少兵知道嗎?”

“前段時間說招一百步兵,聽說不夠又招了一百。”

“那只是知道兩百兵,還有一直招收的三百多騎兵,他還有被他留下兩千多流民中組建的一些民兵護衛隊,他還透過這次收錢讓北屈百姓念他的好,皇帝要百姓的錢,他替百姓交錢,好處全讓他得了。所以我們不如示弱交好帶頭把錢交上。”

旁邊的人若有所思的點頭。

“我兄之子可送走了。”

“送去上郡了,不過走時還叫喊著為他阿父報仇。”

張圖嘆了口氣道:“送走就好,不能因他個人連累整個張家。”

縣裡開始收稅已經過了三天了,霍東晚上召開李溫與李錄問道:“現在就’進行的怎麼樣了。”

李溫道:“還算順利,北屈最大的地主張家率先交錢,而且土地數目是縣裡記載的一倍多,借錢的只有我們想的那麼多,畢竟能堅持下去,誰也不願意拿自己的土地作抵押。”

“但也不是沒有問題,北屈我們認為有瞞報土地的王家與孫家只是按照縣裡記錄的田地上報,而且說沒錢全部從縣裡借。還有一些人在觀望。”

霍東道:“暫且不管他們,等十天後再處理。”

霍東送兩人走後又去找到了孫柳。

“派人打聽王家與孫家的一些事,還有多與些兩家的佃戶接觸。”

孫柳現在管著兩百步卒,原計劃的一百人不夠。

張家裡來了兩位客人。

“張老是你老出的主意,我們兩家照做了,可你又是怎麼做的?”

張圖不慌不忙對兩人道:“是我叫二人做的嗎?我說怎麼做你二人就怎麼做了?說到底還是你們自己的主意。”

二人無話可說只得憤然甩袖而去。

王家族長道:“你我二人該當如何?”

孫家族長道:“這麼多年我們都過來了,我就不信這個霍東真有這麼大本事把我們怎麼樣。”

王家族長只得無奈點了點頭表示一下,在知曉張家作法後,他已經有些後悔了,決定回去後再與家裡人研究一下。

第二天李錄來霍東說王家把借的錢還了,用自家的錢把稅交了,而且土地還多了一倍。

李錄表示這次就對王家既往不咎,給出個榜樣,看孫家是否還執迷不悟。霍東同意了李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