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波軍的統領不甘心把這些錢財交出去。

“殺了他們,殺一人賞五金。”他揮舞著手中的劍喊道。

一些人相互看了看,然後仗著人多向著趙前他們衝來。

“嘣”

後面的四人鬆開弓弦與扣動手弩,四隻劍飛了出去。

衝在最前面的二人倒下去,這並未嚇到這些亡命徒,繼續衝了上來,兩名弓箭手比弩手更快,在射出一箭後,又快速拉弓射箭,弩手就慢了一些,又有兩人中箭倒下。

然後弓箭手射出第三箭,二隻箭幾乎同時飛出,一各白波軍梅開二度,中兩箭倒地。

當弓箭手準備好第四箭時,弩手也射出第二箭,又一次四箭射出,又有二人倒下,其中一人獨中三元。

弓弩手熟練的射擊,讓這夥白波軍付出七人倒下代價後終於接近了。

頂在最前面的二人一手執盾,一手拿著環首刀,在敵人衝上來之後,用盾牌擋住敵人攻擊,然後全身用力向前頂去,令一隻手向前方捅下去,然後拔出來,再捅下去。

拿盾計程車兵抵擋住了白波軍大部分攻擊,盾牌與身上的鎧甲給他們提供了保護。

盾牌手側後面的長槍手在敵人衝上來被盾牌手擋住後,直接用力朝前捅了上去,把一個要砍在盾手脖子的人扎飛了出去。

長槍手後面的刀手也衝了上去彌補長槍手近戰不足的缺點。

趙前一刀斬飛了從兩個盾牌手擠過來人的頭顱,弩手放棄用弩射擊,拿刀也撲到趙前身邊。

弓箭手因為有前面的人抵擋,儘快的輸出著。

衝上來的白波軍發現他們好不容易衝到近戰距離,然後直接被打蒙了,根本衝不破官軍陣型,他們的刀越過盾牌砍到官軍身上鎧甲,根本造成不了傷害,然後自己肚子被開膛,腦袋被長矛捅入。

弓箭手不停地射箭,手都勒疼了,當二人再一次準備發射時,卻發現剩餘的白波軍有些跑了,或者還有的直接跪在地上投降了,在他們身前與身後,留下了三十多具屍體。

他們在抵抗白波軍進攻時非但沒有後退,反而隨著盾牌手用力向前,前進了十多米距離。

白波軍統領直接被這個戰鬥小組戰鬥力給驚住了,招呼護在身邊的十多人趕緊跑。

白波軍進攻靠後有幸存活的人直接跪在地上高喊投降。

戰鬥結束。

“有沒有誰受傷?”趙前喊著。

“老大,我手臂受傷了。”盾手說道,他拿刀的右手護臂被砍壞,手臂上留下了一個傷口。

還有三人都受了輕傷,其中那個傷手臂盾手最重。

“忍著點。”趙前說著。

“來吧,老大,我能忍住不叫。”傷手臂人說道,因為平常趙前像大哥一樣招呼小組成員,大傢伙都稱呼他為老大。

趙前解下酒囊,把烈酒澆在手臂的傷口上,這是每個什長都有的,用作給受傷的人清洗傷口。

“嘶”

烈酒把鮮血衝了下來,傷員直接吸了一口涼氣,待衝的差不多了,趙前從小包裡取出一個小葫蘆,拔開塞,往傷口上撒了些蕁麻等草藥製作成的藥末,然後又從包裡取出成長條卷且乾淨的絹,把傷口包裹好。

這些都是他們上識字課時學到的,而且治療也是一條考核專案,考核不合格的小隊將沒有機會獲得象徵榮譽的小錦旗。

“呦趙前,你們跑的挺快呀。”有其他戰鬥小組追了過來,而且這人還是整個百人隊單人考核中,趙前的主要競爭對手。

“這都是你們乾的?乾的不錯,我們剛剛也解決一隊。我們算又打了個平手。”周同看著戰場說道。

趙前看見周同的戰鬥組成員甲冑上有不少刀痕與血跡,也是剛剛戰鬥完,而且他知道周同不是說假話的人,他們剛才的戰鬥成果不會比他們差多少。

“戰事還沒結束,誰勝誰負還未定下,接下來就靠看誰更有本事了。”趙前脾氣雖好,但他好勝心絲毫不弱。

“對,這才開始而已,我們先走一步了。”周同看著趙前說完,就帶著他的人保持隊形前進。

“什長,我們也出發吧,不能讓他們領先了。”

“不用著急,先處理好同伴傷口。”

其餘傷員也被隊友熟練的包裹好後,趙前帶著成員繼續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