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聞喜不破不立,今日開始你為聞喜縣令,為先安民,把王濱、林傑二人所奪之田返還尚在聞喜縣的百姓。”

毌丘興道:“府君如何判定此田是否有人冒領?”

霍東讓人抬來一些竹簡說道:“這些地契之主會清楚自家地契,識字的背內容,不識字的說特徵,如有糾紛,可取鄉鄰為證。”

毌丘興道:“定不負府君之託。”

霍東還安排人在縣城裡邊走邊喊。

“聞喜縣令王濱、縣丞林傑聚眾謀逆,今已平定,只罪罰二人,餘者不論。”

許多人還是不敢出去,把耳朵貼著門窗聽。

“二驢,是不是他們不會抓你了。”王寡婦整理衣服說道。

“我還是等段時間再出去,更穩妥。”

“你昨天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高二驢正賢者模式,隨口問道:“什麼話?”

“我就知道,你是吃完了就抹乾淨。”王寡婦氣的拿起拳頭就打高二驢的胸口。

“啊,你打我幹什麼,到底什麼話?”

“你說要娶我。”

“唉,我還以為什麼,當然是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你當初是怎麼把我騙到手的?”

“嗯?不對吧,我記得是你說你家房子漏雨,找我來修,結果沒漏,我被留下。”

王寡婦被說急了又打了高二驢道:“不知道當初是誰總趴牆頭往屋裡看。”

“沒錯,正是在下。”

這時外面又想起聲音。

“有被王濱、林傑強佔耕田者,速到官署登記,即刻返還。”

王寡婦楞了下道:“是不是我可以拿回我自己的田了?”

“話是這麼個意思。”

當初王寡婦的田被被林傑手底下下的人強買強買,王寡婦與高二驢無權無勢只能忍氣吞聲。

“我要去拿回我的地。”王寡婦穿起來鞋就要去。

“等下,我跟你去。”

“你不說外面可能還要抓你們這些幫守城的人嗎?”

“我更不放心你,走吧,我跟你去。”

二人走出門,高二驢拽著王寡婦的手,這是二人第一次光天化日之下有如此親密活動。

二人來到官署,此時人不多,應該是這些人還有疑慮。

“都排好隊。”有兵士在組織來到的人排隊。

所有人都老老實實,都敬畏看著這些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