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實驗室逃脫之後,諾曼博士已經在非洲大草原上整整走了兩天。

在這兩天裡,他已經記不清楚自己到底走了多少路只曉得兩隻腿已經如同灌了鉛一般難受。

然而,他的腳步始終沒有停下,只能機械性的一直前進,這前進的動力源自於身後那雙冰冷刺骨的眼睛。

沒錯,那天在結束跟神秘人的通話之後,蘇南就闖了進來。整個基地實驗室的警報響個不停。

透過監控氣的螢幕,諾曼博士看到了蘇南與玻璃因籠裡面的剝皮行者的對視。

是諾曼博士開啟了玻璃囚籠的唯一出口用於給剝皮行者投食的門閥。

然而,當諾曼博士從實驗室後門出來,準備駕駛卡車將剝皮行者帶離極地實驗室的時候,諾曼博士驚訝的發現,剝皮行者已經自己掙脫了束縛。

原來,投食門閥的出口,是跟後門停泊的卡車相連線的。

如果獵物從玻璃囚籠裡逃離出來,則會進入到專門用來運送獵物的卡車的後車廂。

在後車廂有一個堅固的鐵籠,用來裝那些供剝皮行者食用。

諾曼博士設想的是,將剝皮行者裝在鐵籠裡一起帶若離開。

然而當他出現在後門的車庫時,鐵籠已經被咬開個巨大的窟窿,那些負責守衛的人員全都只剩下屍體。

剝皮行者從車後面走了出來,眼睛死死的盯著諾曼博士。

諾曼博士知道,這是剝皮行者將要發動攻擊的標誌。一旦被鎖定,那麼諾曼博士的下場跟車庫裡其它的屍體將沒有什麼兩樣。

而且,剝皮行者的報復心很強。凡是被它記仇的人,都會不惜一切代價殺死。這也是為什麼它躲在車庫後面等著諾曼博士出現,而不是自己趕緊逃離的原因。

剝皮行者在玻璃實驗室見到過諾曼博士很多次,在它的潛意識裡諾曼博士也屬於敵人的範疇。

雖然剝皮行者腦海裡植入的獵殺物件首要位置是秦修,但是這也不妨礙它展現自己殘忍血腥的一面。

剝皮行者一步步的向諾曼博士逼近,它的身上還沽著鮮血,渾身散發出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它的眼神死死的盯著諾曼博士,這眼神中彷彿有種魔力,在這種魔力的作用下,諾曼博士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不能動彈。

別說是掙扎,哪怕就是轉身離開的勇氣都做不到。

因為他的腳已經被死死的釘在地面上。

而此刻剝皮行者已經距離諾曼博士不到一尺的距離,血盆大口已經張開,諾曼博士能夠清晰的看到剝皮行者特有的螺旋狀尖齒。

諾曼博士也是第一次如此清晰的看到曾經讓它著迷的殺戮機氣,在他生命即將終結的最後時刻。

突然,一個身影從剝皮行者的身後走了出來。

諾曼博士看到來人的臉上露出一股奇異的神情。

而那隻張牙舞爪的剝皮行者朝若他的臉吐出一股腥熱的氣體。

這氣體裡混雜著剛剛在玻璃囚籠裡失去的那隻非洲雄獅的腥臭味,還有車庫中橫七豎八的屍體的血腥味。

然而,剝皮行者並沒有咬斷他的脖子,也沒有露出絲毫想要吃掉諾曼博士的樣子。

它,只是嚇唬一下諾曼博士而已。

而諾曼博士也終於看清楚了這個走向他的那個人的面容,那是一張熟悉的臉。

這個人諾曼博士在基地的實驗室裡面見到過,隱隱約約有些模糊的印象。

雖然諾曼博士不知道這個男人叫什麼名字,但是他可以確定,這個人一定是基地實驗室的後勤人員之你好,諾曼博士!“那人咧開嘴露出森森白牙開口說道。

這話雖然看上去很客套,但是從這人的嘴裡說出來絲毫沒有一點打招呼的感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