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埃裡森快步跟了上去,“打高爾夫很有意思嗎?我怎麼覺得一點意思也沒有?”

“那你覺得什麼有意思?”

拉里埃裡森瞥了他一眼問道。

大衛埃裡森皺眉想了想,什麼有意思?泡妞?泡多了身體受不了,妞多了也煩,玩遊戲?玩多了也沒意思,拍電影?這個也不是特別有意思。

他想了一會兒,忽然發現幹什麼都挺沒意思的。

“為什麼我覺得都沒意思?”

大衛埃裡森失望地問道。

拉里埃裡森哼了一聲,“那是因為你這個人沒意思,所以幹什麼都沒意思,也做不成什麼。”

“誰說我什麼也幹不成?我當製片人挺好的。”

大衛埃裡森反駁道。

“你零三年入行,四年多了,你做成了哪個電影專案?”

拉里埃裡森問道。

大衛埃裡森沉默無語。

李察哈哈一笑,“大衛還年輕,在積累經驗,將來肯定能成功的。”

大衛聳了下肩膀,對於李察的話,他一點也不領情,就是因為有這傢伙的存在,才讓很多同齡的年輕人不得不放棄享受,早早地加入內卷大軍之中,自己就是受害者之一。

“李察,維恩斯坦的事情你不管了嗎,這一次形勢一片大好,放棄了太可惜了,不如想辦法把他搞垮。”

大衛埃裡森說道。

“你和維恩斯坦有仇?哦,聽說他潛規則了你的前女友。”

李察瞭然地點了點頭。

“跟我前女友沒關係,我純粹不喜歡那死胖子,前些天他傢伙故意在《美國黑幫》裡黑你,你就不想教訓他?”

大衛埃裡森皺眉道。

“想,怎麼教訓他?”

大衛埃裡森想了想,“找到他潛規則女藝人的證據,讓他身敗名裂。”

“好主意,找證據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李察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到前面繼續打球。

大衛埃裡森張了張嘴,很想給他一拳,我要是能找到證據還用來找你?這傢伙越來越喜歡指使別人做事了。

——

半小時後,李察和拉里埃裡森打完了第五局,先後離開了俱樂部。

大衛埃裡森打了個哈欠,坐上了他老子的座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