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塊傷疤,他連觸碰也不敢。

他解開了姻緣鎖,對她冷淡下來。他需要好好靜一靜,他在某種程度上自尊心很強。他要的感情是雙向的。

姜鈺開始經常獨自出去玩,再不帶她。他不應該把自己困在她身上。但其實呢?他茫然無措所以渾渾度日。喝酒玩樂,需要一個讓他忘記陳洛初和徐斯言那檔子事的宣洩口。

陳洛初來找他,他也冷淡。她終於忍不下去,問他:“所以,還回不回家?”

所有人都看著他們,姜鈺想回,但心裡又有疙瘩。最後她將他面前的酒喝完,扯著他就走了。她腳步虛浮,醉了,姜鈺終於在半路背起她。

都喝酒了,不想找代駕。兩人隨便找了一家酒店暫住,陳洛初親吻他,兩人已經許久沒有過,姜鈺推開她,盯著她眼睛問:“你喜歡我嗎?”

是求饒、是希望得一個肯定答案。他受夠這樣的日子了。

陳洛初沒有回答,他又問:“喜不喜歡我?”

她只親吻他,似乎很需要他,他終於在她熱情之中敗下陣來,開始慢慢回應。將她推到床上。

一切戛然而止在,她喊了一句那個男人名字的時候。

他不知道她有多少次把她當成那人。但他知道,他在自己騙自己,他不早就確定了,她為他考上這所學校,就是她喜歡他的證明。

姜鈺翻身躺在床上,片刻後,起身穿上衣服走人。

幾日之後,他又看見徐斯言偷吻陳洛初,情意繾綣。刺痛了他的眼。

他對他得意的笑了笑:“抱歉。”

“我也只是玩玩她,她喜歡你就喜歡你吧,我不在意。”姜鈺違心說道。徐斯言面前,他倔強至極。

姜鈺愛也極端,怨也極端。她為什麼不早些告訴他,她早些說她和徐斯言的事,他就會控制自己的感情,不會那麼熱情。

大學幾年,不知在徐斯言看來,他是否如同小丑。

就此所有人都說他是膩了,感情都不長久的。再有人添油加醋,他也從不去解釋。喝醉起來自己也是胡話連篇。

昨日一去不復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