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鈺的眼睛,一直看著她。

當時戒指,他也去找過,沒找到,他才放棄,覺得算了,反正這一段感情也不重要了。

所以戒指,沒那麼容易找到。

陳洛初顯然花了心思去找。

過往要是真沒有一點意義,她又何必花心思去找。不管是戀舊,還是不捨,她不至於那麼一點都不在意他。

“你當時找,花了多久?”

陳洛初說:“大半夜吧。當時在邊上看著你找,看你不太在意的走了,我就去找了。”

姜鈺手撐在她身側,沒有開口,目光幽深。

從側面看去,他像一隻蓄勢待發的獵豹,將她牢牢鎖住。兩人之間的提體型差,讓她看上去格外嬌小。

她的頭髮隨意鋪在床上,黑髮襯得她面板雪白,她伸手抱住他的一隻手臂,用以保持穩定。陳洛初說:“我記得戒指,是你當時排了很久的隊買的。在那次婚禮前,對不對?還是你一個人去排的隊,付出的是你,不要戒指的也是你。”

姜鈺沉默片刻,把她翻了個身。

陳洛初修長的脖子微微後仰,像一隻天鵝,這一次不高傲,只是很美,很親人。

“我在後面。”姜鈺吻著她的脖子。

陳洛初閉上眼睛。

她還有很多疑問,比如那天他偷聽,真的是有那麼不小心,被她發現嗎,還是故意想讓她知道。再者,他的話,又有幾分可信度,他怎麼證明她就能相信他?

可一切她都來不及問。

姜鈺來勢洶洶,霸道至極,容不得她半點反抗。

陳洛初一邊想事情,一邊隨他去。

這看似臣服的模樣,讓他雙眼猩紅。

所謂征服欲,大概如此。

陳洛初在想王勵肆一副深情模樣,是否也有偽裝成分,跟姜鈺是否是一丘之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