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她尷尬道。

徐斯言輕輕咳了一聲,說:“我現在在公司,有個同事太累了,就起來運動了一下,提提精氣神。”

她怕有不明白的地方,為了方便問,電話也就一直沒掛。

那邊有人問:“老闆大晚上的跟誰連麥呢?”

徐斯言想了想,道:“我們的戰友。”

戰友這個叫法,讓她不禁彎了彎嘴角。

怎麼說,陳洛初在他的話裡感受到了尊重,以及,對於性別的平等對待。

“哦。是那個美女。”那人說,“真不是老闆娘?”

陳洛初聽見那邊有好一會兒沒了聲,再然後就是徐斯言叮囑她:“你身體不好,也不要熬太晚。”

“行。”

陳洛初掛了電話以後,還是沒去睡覺。大學的時候,她就拿過許多策劃案的獎,很多都達到了公司可用的水準,許久不做這些確實是有些手生,但也還好,陳洛初做ppt的時候很快就找回了手感。

這一做,還是到了大半夜。

一直到她聽到手機又響了一聲。

這下倒是真的是姜鈺。

他發了一段影片,四周黑黢黢的,隱隱約約能聽見他走路的腳步聲。

他問她在哪。

陳洛初沒有搭理,繼續做了一會兒策劃案,就去睡覺了。

她是在睡到半夜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身子一沉,睡意朦朧間感覺有人在咬她的耳朵,她瞬間就醒了。

陳洛初幾乎是下意識的伸手揮了對方一耳光,那人愣了一下,很快彎腰下來抱住她,咬牙道:“老婆,你這家暴可不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