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洛初有點不太耐煩:“今天我真的半點興致都沒有。”

姜鈺聲音沙啞的說:“可是我明天就要走了,以後就不能每天都見面了。

陳洛初一直不覺得,性這東西,能跟感情搭上邊。她更多的覺得這是一種生理需求的發洩。

發洩的方式也有很多,不光可以找人,也可以用工具。

姜鈺從她身上玩得這麼些花樣他知道他能夠發洩的途徑肯定不少。

陳洛初不想配合他,翻了個身沒說話。

姜鈺雖然是在跟她講道理,但是顯然也不打算順著她的意思,還是很快把她給壓在了身下。

陳洛初是個女人,他要真強迫,她也抵抗不了他。

最後被他得逞,她也只是死死擰著眉。

陳洛初又想起,她在溫湉如今住的樓下,看見他倆面對面站一起的姿勢。他是冷冰冰的,但還不是在她樓下站了半天。

在想什麼呢?

或許是希望溫湉能下來跟他低聲下氣的說兩句好話,給他一個臺階下,然後他們倆開開心心的重歸於好。

還是在考慮,他自己要不要低聲下氣的去求溫湉,他不在意他甩了她,還是想跟他好?

她又想起,他去見溫湉穿的那套西裝,他照了好幾遍鏡子的模樣,是不是因為要去見舊情人,才這麼臭美?

陳洛初有點心煩,如果姜鈺真的依舊對溫湉死心塌地的,那麼他還可不可能,跟陳衡山對上?

她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在這時候想起一連串的東西。

陳洛初越想,就越是不肯配合他。

姜鈺臉上也半點表情都沒有,也沒有跟之前那樣說騷話,彷彿也只是為了轉移自己心裡的某種煩躁似的。

半個小時以後,他從她身上下去,陳洛初幾乎倒頭就睡著了。

姜鈺似乎冷冰冰的跟她說了一句什麼。

陳洛初沒有在意,一覺醒來時,床邊已經空了,姜鈺早就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