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有的身份,都有什麼。”

“我是,世界聞名的推理家,工藤有希子的丈夫,工藤新一的父……”

“先暫停。”白落九打斷了工藤優作的回答,這都是什麼亂碼七糟的東西,聽起來完全沒有任何參考價值。

不會是他畫的咒文出了什麼問題吧。

白落九站的稍微遠了一些,看著還是恍恍惚惚的工藤優作。

“你是左撇子嗎。”

“不是。”

“咬斷你右手手腕的動脈。”

工藤優作聽到命令之後,沒有絲毫遲疑,低下頭開始咬破自己的手腕。

白落九看著從他手腕處湧出的大片血液,等到工藤優作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變白之後,才終於放下了一點心。

“停止。”

工藤優作抬起了頭。

“你吃晚飯了嗎。”

“沒有。”

白落九看著還在往外噴血的手腕,走出房門準備找醫藥箱給他包紮一下,結果剛出門還沒有看清腳下,就忽然不受控制的往前倒去,本想著用右手一撐,手腕卻不小心脫臼了。

有問題!

白落九站起身回頭看向了坐得闆闆正正的工藤優作。

這個人絕對有問題。

明知道有問題但不知道哪裡有問題,白落九把自己的手腕安回去之後心情煩躁的找到了琴酒。

“你不吃晚飯?”琴酒看了一眼白落九還紅腫的手腕,“怎麼弄的?”

“報應,廚房裡還有什麼嗎。”

“找人給你準備蛋炒飯吧,我還沒忙完。”

白落九去廚房找了一個之前迎接他們的底層人員做蛋炒飯,然後帶著醫藥箱去給工藤優作處理手腕上的傷口。

“抬右手。”白落九開始往工藤優作的手腕上上藥,上完藥之後又開始給他纏繃帶。

期間工藤優作的手腕一直抬著,如果是平時一個普通人舉了這麼久的手腕,早就痠痛不已的放下了,但是白落九還沒有下命令,所以他就得一直舉著。

“放下吧,我去取晚飯。”

白落九去廚房取晚飯,剛接過兩盤蛋炒飯之後一個沒忍住,一口血噴了出來。

底層人員看到之後被嚇了一跳,戰戰兢兢的看著白落九,雖然他已經加入組織很久了,但是從來沒見過這種自損八百傷敵一千的針對方法,很難不害怕。

“……再做兩份。”白落九把蛋炒飯往垃圾桶裡一倒,“和你沒關係,是有人逃跑了。”

工藤優作恢復了自己的意識,法術失效,白落九受到了反噬,所以一口血吐了出來。

想不到居然這麼快就能恢復,他就知道那個人不對勁。

白落九提高了警惕。

工藤優作在自己的堅強的意志力的作用下恢復了意識,頑強抵抗著體內的藥物帶來的疲憊和睏倦,強撐著坐了起來,模模糊糊的看到了自己手腕上的繃帶和自己被劃開的衣服,一時間陷入呆滯。

他是……被人……怎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