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皮斯克和愛爾蘭一個組織老牌幹部,一個組織有代號的精英成員,就像是兩個有奇怪愛好的變態叔叔一樣圍著白落九,“嘿嘿嘿”的朝他怪笑。

白落九:……救命。

好不容易的解釋清楚了自己和皮斯克不是什麼有奇怪癖好的變態叔叔。

愛爾蘭和皮斯科,帶著白落九一起,站在訓練場邊上看底層人員訓練。

有幾個底層人員之間正在練習格鬥術,白落九看著他們跟鬧著玩似的的互動,輕輕嗤笑一聲,“呵。”

愛爾蘭自然也聽到了這聲笑,看了一眼面帶譏笑的白落九,“覺得他們太弱了?”

白落九不知道他什麼意思,但還是點了點頭。

愛爾蘭見狀直接走到教官身邊,“波爾斯,這批人裡最厲害的是誰啊。”

擔任教官的波爾斯早就注意到站在旁邊看了半天熱鬧的三個人了,看了一眼愛爾蘭,指著一個看起來是陽光大男孩的人說,“他。”

只見他指的人,氣質和長相簡直不像是這裡的人:容貌英俊,深棕色的短髮和溫柔的褐色眼睛,笑起來耀眼的像是八月正午的陽光。

比起像是一個巨大的罪惡溫床的組織,充滿歡聲笑語、和熙陽光的花園才更適合他生存。

白落九也在一開始就注意到了這個人,本來以為這個人就是個吊車尾的成績,沒想到還是個尖子生。

男人察覺到了白落九的視線,扭過頭來朝他一笑,白落九面無表情的看了回去,“確實是適合潛伏的長相,努把力說不定能送到警察那邊當臥底。”

皮斯克朝愛爾蘭點了點頭,然後和白落九說起話來,“那孩子確實是一個可塑之才,就是不知道他的身手究竟如何。”

愛爾蘭接收到了皮斯克的暗號,走到了那個男人面前,“打一架?”

男人看向波爾斯,波爾斯點了點頭,見教官准許,男人還是客客氣氣的身手一指,“請。”

男人和愛爾蘭打起來了,白落九觀察著兩個人的攻勢,“我還以為會是一箇中看不中用的,想不到下手這麼陰。”

確實,陽光男人的一拳一掌都是朝著要害去的,一開始因為輕敵而失了先機的愛爾蘭被打的節節敗退。

好在他的代號也不是白混出來的,調整了戰術之後,兩個人打得也是有來有回。

“你覺得誰會贏?”白落九看向皮斯克。

皮斯克看起來對愛爾蘭充滿了信心,“我覺得是愛爾蘭。”

“那我賭那個人。”白落九身手往後一摸,抽出來一把匕首往兩個人中間扔去,愛爾蘭正好正對著白落九,伸手一探,就把那把削鐵如泥的匕首抓在了手裡。

男人看到這一幕也沒有慌張,甚至有心情轉過身和白落九擠了擠眼睛。

“……組織招人的時候就不能做個精神檢測嗎。”白落九一陣惡寒,怎麼他遇見的都是這麼變態的傢伙呢。

“咳,其實是有的。”皮斯科尷尬的說,“但是因為組織的訓練強度有點大,有的人心理承受能力不夠,所以或多或少的都會在以後產生一點小毛病。”

白落九和皮斯克在這邊聊的火熱,被壓了一頭的愛爾蘭可就高興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