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吉洛先生,在我們進行的不同環境生長下的樣品進行測訓專案的觀測下,我們已經可以對實驗樣品的DNA進行修復了。”

“你說的對,發生基因突變的特徵並非是自然產生的,既然我們能進化出修復dna的生理機制用一個星球的生物,也可能計劃出修復dna的生理經驗。

不過,如果缺乏突變,整個生物群的基因庫就會被固定下來,不再有差別,自然選擇也就失去了意義,我們所看到的樣品與它們所有的後代才基因上是等同的,這會是一個進化的死衚衕。

真正的問題既不在於它們廣泛的環境適應能力,也不在於它們會不會產生吸引突變的遺傳特徵。

而是在於這兩種特徵的組合這當中存在著一個矛盾,如果它們不發生基因突變,那麼它們就不可能發生進化,也就無法對不同的環境產生適應性。

另一方面,如果它們沒有高效精準的基因修復機制來避免基因突變的發生,那它們就無法保護那些在輸出環境中沒有用處的基因在進化過程中不被基因突變修改和破壞。

那麼它們就不可能是現在這副樣子,換句話說,這兩個特徵幾乎是相互矛盾的,他們的組合有著不可化約的複雜性。”

白落九喝了自己帶來的水,開會這麼一項費口舌的工作居然沒有準備水,差評。

補充好水分的白落九清了清嗓子,繼續舌戰群儒。

“在1802年,威廉·佩利牧師曾在他編寫的《自然神學》一書中這樣寫到:

“在穿過荒野的時候,假設我磕到了一塊石頭。

於是有人問:

「石頭是怎麼出現在那裡的?」

雖然會違揹我所知的一切,但我仍可能會回答說:

「它一直就在那。」

想要發現這一回答的荒唐之處並不容易。

但是假如我在地上發現了一塊表,如果有人問,

「表是怎麼出現在那裡的?」

我肯定很難想象自己會去考慮之前給出的答案。

也就是:

「表,一直在那裡。」

當我們審視一塊表的時候,不同於一塊石頭,我們會看到它有很多部分都是為了一個目的組裝而成。

如果其中的部分被塑造成了不同的樣子,不同的尺寸,或者以不同的方式,不同的次序排列起來。

那麼這臺機器要麼完全無法運轉,要麼就不會起到與現在相同的作用。

因而我們必然會得出一個結論:它就是在某時某地有一個或者一群鐘錶匠,為某種目的而製作了我們所發現的這塊表。

那些鐘錶匠瞭解它的構架並且設計了它的用途。

而現在,我們,遇到了一塊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