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睡了一個好覺的白落九叼著麵包去看工藤父子倆開飛機,工藤優作不知道在哪裡搞來了一個報廢直升飛機的駕駛艙,就放在民居前面的草坪上,工藤優作正在那裡講解各個按鈕的用法。

白落九找了一把搖椅躺上去曬太陽,不到一會,就忽然聽到了一陣騷亂。

白落九看著一大幫跑向教堂的人,接著曬太陽,嗯,溫暖的太陽……

工藤新一看了看慌亂的人群,又看了看自己老爸,解開安全帶追了上去,和當地人民無障礙日語溝通。

嗯,柯南的世界裡全世界都說日語,這就是柯學。

“老爸!他們說有人被魔鬼附身了!”工藤新一跑回來報信,“四肢抽搐,表情癲狂,已經被送到教堂了。”

工藤優作往教堂的方向走去,忽然又回頭看著白落九。

“一切宗教都不過是支配著人們日常生活的外部力量在人們頭腦中的幻想的反映,在這種反映中,人間的力量採取了超人間的力量的形式。”白落九接著擼貓。

“什麼?”工藤新一疑惑。

“這是恩格斯在《反社林論》裡的觀點,”工藤優作說,“看來白先生是馬克思主義宗教觀。”

知道了白落九的看法,工藤優作和工藤新一兩個人跑去了教堂,白落九和工藤有希子聊著甜品製作。

工藤父子倆到了教堂,擠過擁擠的人群看著被按在桌子上把自己打成了一個結的不斷嘶吼的少年,少年和桌子接觸的地方還在“滋滋”的響。

“主啊,我謙卑的祈求您,祈求您拯救這個可憐的少年……”神父握著十字架站在少年頭的方向念著詞,隨著話語的說出,少年的掙扎越來越小,最終平靜下來,陷入昏睡。

旁邊看上去是少年家屬的人激動的抱在一起,不斷的在嘴裡說著“讚美上帝”“感謝上帝”之類的話。

幾個人和神父又交談了一會,一箇中年男人揹著少年走出了教堂,看上去是要回家。

工藤新一和工藤優作也打算接著回去開飛機,人們也都往教堂的門口走去。

誰知道那個揹著少年的男人剛出了教堂,少年就忽然從男人背上爬起來掙扎著跑掉了。

眾人開始追,工藤優作和工藤新一也跟著追了上去,但是這個方向,越看越眼熟……

果然是他們住的民宿的方向。有希子!白先生!工藤優作開始加速。

老媽!落九哥!工藤新一也跟著加速,兩個人甚至跑出了殘影。

一開始的那個中年男人,工藤父子倆跑在最前面,三個人趕到了民宿,看到了正在一邊曬太陽一邊聊天的三個人:工藤有希子、白落九和剛才那個發瘋的少年。

不過那個少年卻平靜了下來,白落九的手一直放在少年的頭頂擼啊擼。

“有希子!白先生!”工藤優作跑過去看了一眼毫髮無傷的兩個人,“剛才發生什麼了?”

“剛才我還在和白先生聊天呢,忽然這個孩子就衝了出來。”工藤有希子指著被白落九摸頭的少年,“他衝我撲了過來,然後被白先生攔下來了。”

那個中年男人走了過來,拉著少年的胳膊想要帶走少年,白落九拿下了自己的手,少年忽然暴起,用手劃破了面板,用來練習飛機的駕駛艙也浮到空中衝男人飛來。

人群又騷亂起來,工藤新一眼疾手快的撲倒了那個男人,駕駛艙還想砸碎兩個人,白落九用力扯住了少年的頭髮,“乖。”

最後剛升起來的駕駛艙又落在地上。

年過半百的神父姍姍來遲,看著好像在擼狗的白落九,“這位先生,為什麼您能夠讓這個被惡魔附了身的少年平靜下來?”

“不如問問你的主?”白落九衝神父微笑,“你的鬍子挺好看的。”

“感謝您的讚美。”神父很紳士的微鞠躬,“這個少年被惡魔附了身,但是我的發力還救不了他。”神父滿臉愧疚的看著少年,“我愧對主對我的栽培。”

“神父先生做的已經很好了,”白落九安慰道,然後伸手懲罰似的掐了一把少年的臉,“是他太狡猾了。”

“感謝您的體諒,主會保佑您的。”神父在胸口畫十字,“不知道您有沒有辦法救救這個孩子?”

旁邊的少年家屬也看出來白落九可能會有辦法,都湊上來扯著白落九的衣服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