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九看到了晚了他一步出來的工藤新一,求助的眼神盯著他。

工藤新一走過來幫白落九收禮物。

白落九:……他不是這個意思……

最後兩個人一人抱著一懷的解酒飲料和水果回了辦公室。

“對不起白老師。”工藤新一剛放下東西就和白落九道歉,“我不知道我的推理會讓老師這麼難辦。”

“沒關係,我已經習慣了。”白落九拉開自己辦公桌的抽屜和櫃子,裡面是被塞的滿滿當當的情書。

工藤新一:是他天真了。

白落九開始把一封封的情書整理好開始檢視,檢視後撕下筆記紙開始寫回信,然後把情書和回信放在一起放回信封裡。

他好像那個晚上十二點的情感專欄的知心大哥哥。

“剛才工藤同學的推理很精彩哦,”白落九一邊看情書一邊說,“條理清晰、證據充分,是一場優秀的推理呢。”

“是嘛!”工藤新一驚喜,這個白老師還不錯嘛,懂得欣賞自己的推理。

“不過啊,你推理的時間太長了,”白落九把信封用紙膠帶再次封好,“你推理的時間足夠犯人逃跑了,我剛才計算了一下,你的推理大概花費了二十多分鐘的樣子,這還只是推理我有沒有宿醉,現在的日本警備力量並不完善,推理犯罪手法甚至需要重新還原犯罪現場,你會花費的時間只會更多。”

“那老師您的意思是……”工藤新一覺得這個老師可能是想教導自己怎麼更快更好的進行推理。

“找到關鍵,致命一擊。”白落九抬頭認真的看著工藤新一,“犯罪不是兒戲,你必須要有決定性的證據,你今天的推理是用大量的證據堆砌出來的,你找到的證據我都可以用其他藉口來否定。這一點在犯罪現場上,是絕對不被允許的。”

工藤新一看著白落九鏡片後的眼神,堅毅,決然,理智,淡灰色的瞳孔像是鋒利的匕首,刺穿人的內心。

“我明白了!”

“很好。”白落九又恢復了溫溫柔柔人畜無害的樣子,他把厚厚一沓情書交給工藤新一,“那請問工藤同學可以幫老師把情書還給他們麼?”

“好。”

兩個人一人一沓情書,在儲物櫃前對照名字,沒有名字的就暫時留在白落九那裡。

工藤新一一邊放情書一邊思考白落九剛才的話,那個老師,到底是什麼人啊,那種眼神,不是一個普通國中老師能有的吧……不行,回家一定要問問老爸!

白落九在放學後被烹飪社的學生拉去品鑑他們的作品,等到了回家吃晚飯的時間才被放走。

工藤新一今天連足球都沒踢,直接跑回家找了工藤優作。

“你新來的國文老師?我記得你昨天一回家就興高采烈一臉激動的說他是個足球高手,今天他怎麼又帶你還情書了?”

“是教我推理——推理。”工藤新一和自家老父親強調,“老爸,白落九,你知道這個人麼?”

“白落九……整個人白到發光的那個?”

“對,沒錯,就是他!”

“哦,是他啊。”工藤優作掐著下巴說,“白先生之前是警視廳的犯罪顧問,不過後來說是到了退休的年紀就辭職不幹了。我以前還想帶你去拜訪他呢,結果你每次都不去。”

“什麼!”認識這麼厲害的人的機會就這麼被自己給錯過了?!“那我們明天可以去拜訪他麼?”

“我幫你問問。”工藤優作撥通了白落九的手機號。

“喂,是白先生嗎?我是優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