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日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室內,那一絲光明不刺眼卻異常的奪目,有著純正的火陽之力。

李華睜著眼睛看著,精神力延展開來,在別墅中尋找著周政。

整個別墅除了自己以外,唯有頂樓某隻敲擊著筆記本,通宵開黑的貓大爺。

黑爵感覺到熟悉的窺視,貓眼裡全是鄙夷。

“李華,兩年多不見,你特麼的還是那個德性,成天的喜歡偷窺別獸,知道你迷戀朕迷戀到無可自拔,但沒有用,就算朕不介意跨物種的交流,也不會喜歡你這一款的,又笨又虛偽,還矯情。”

李華也不生氣,跟個嘴賤的貓生氣也生氣不過來,就算揍丫的一頓,照樣嘴賤。

如師姐那般,提劍把這貓砍個稀巴爛,剁成肉醬,丫的照樣細胞重組,活蹦亂跳的活過來,累不累人是小事兒,氣人啊。

選擇性無視還是硬道理。

手掐法訣,一隻紙鶴振翅而飛,眨眼之間便到了3樓,停在黑爵面前。

紙鶴口吐人言:“賤貓,你覺得我會喜歡4只腳著地走的生物?偷窺你,做啥白日夢?看到我家周政沒?”

一連串的問題丟過來,黑爵的耳朵抖動了幾下,斜著眼睛瞅了一眼停在筆記本上的紙鶴。

黑爵那毛茸茸的小爪子,露出了尖利的倒溝,琉璃般的眼珠子深邃見不到底。

某貓大爺這會兒正考慮著,要不要一爪子把這隻紙鶴給拍爛了。

“賤貓,你想幹什麼?這隻紙鶴有著我一絲真靈,你要感動爪子,老孃就敢提了斬神來砍你。”

這威脅相當奏效,黑爵抬起毛茸茸的小爪子,如普通貓咪那般的仔細的舔拭著。

“喵嗚!妹子哥告訴你,被害妄想症也是一種病,有病就得治,別把小病拖成了大病,朕要抓就去抓你的本體,一爪子摁死一隻紙鶴,你當朕的智商被大黃那隻蠢狗吃了嗎?”

說的倒是有點道道,貓大爺把自己說的多麼的高大上,李華一個手指頭都不相信,這傢伙坑她,就跟過年一樣的興奮。

落井下石說不定還要加塊大石頭當蓋子,誰是個什麼德性?大家一清二楚。

紙鶴人性化的退開了一些,停在了貓爬架上面。

李華也不問它周政的去處了,剛才她把精神力延展開來,河對面自家母親也沒有蹤影。

這兩隻到底去幹什麼了?

答案昭然若揭,只有打架這個唯一的可能。

想想就挺氣人的,母親應該懂她的心意才對,只要她在這附近,沒有萬不得已的理由,絕對不會直截了當的與周政死磕到底。

只有一種可能,母親提了無理的要求,周政這個認死理,自然是不答應,兩隻不幹起來才怪。

兩隻偷偷摸摸找個沒人知道的角落打架也挺好,若是爭吵打架到了她的面前,她到底是幫誰比較好?

答案毋庸置疑,肯定要幫助母親才是合情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