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月道友,本君就不跟你多廢話了,鎮元子的所作所為本君是能容忍的,就衝著他獨立一人挑起對抗魔門的大梁,保證正道門派,百多年的繁榮平安,本君就不容旁人生出外心。”

“其實本君一點都不能理解紫月道友,鎮元子行為上的確有些欠妥當,然他的性格剛毅耿直,並沒有壞心思這一點道友一清二楚,為何又這麼執著的與他計較。”

“這些年若沒有鎮元子守護正道眾修,你清風門安有如此的輝煌,紫月道友莫不是忘了,貴宗離魔們是最近的。”

“一旦魔門大舉進攻,清風門首當其衝,那樣的後果紫月道君可負擔得起?”

紫月道君臉上青紅交加,竟找不出反駁的理由,玉廣道君話雖說得難聽,但這些話的確都是事實,若不是鎮元子的陣法加固,是的,魔道中人不能破陣而出,她們清風門的確受益良多。

紫月道君乃是變異風靈根,自幼便被前清風門太上長老帶在身邊教導,一應用度都是最好的,更是小年紀便是祖宗一樣的存在,掌門見到她都要行禮請安。

其傲慢的程度,比能日天的貓大爺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紫月有錯嗎?

那是不可能的,就算有錯,那也是別人的錯,跟她紫月沒有關係。

鎮元子那死老頭說好聽一點,為了正道而設定陣法,為了對付魔門所以才做那個領頭人。

哼!她看來真的是不知所謂,什麼正義之士?只是貪慕權力而已,鎮元子比人間的那些個凡人做得高明一些而已。

玉廣牛鼻子也是個惺惺作態的,這麼維護鎮元子那死老頭,以為就是起了什麼好心思,還不是把那老頭兒當看門獸使換。

紫月道君收取了臉上的笑意,高傲的看著玉廣道君。

“玉廣道友,教訓的很暢快,真把本君當無知小兒教訓了,以為家師飛昇,我清風門便會任人拿捏,隨便什麼人都能踩幾腳。”

紫月道君瞅著下面的修士以全部進入陣法,才收了法訣,撤去注入法器中的靈力。

另外幾方的元嬰修士,紛紛斂去身形,向一個方向遁去,那裡是陣眼,他們還要去那裡守陣,一旦出現變化,才能隨機應變。

紫月道君卻沒有第一時間趕去,而且撿住了,想要離開的玉廣道君。

玉廣道君眉頭皺得能夾死一隻蒼蠅,這女人真是太煩了,要不是時間與地點不對,他真想擺開架勢,與對方一較高下,替其師好好教訓教訓她,讓她知道修真界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紫月道友,這是何意?”

“本君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告訴玉廣道君,本君的本命靈劍是什麼而已。”

“不知玉廣道君可聽說過噬魂劍?”

玉廣道君心下一緊,乾巴巴的道:“略知一二。”

略知一二,都是說的好聽的,蒼南界十大凶劍之首,可以說是聞風喪膽,如雷貫耳了。

紫月道君笑眯眯的道:“噬魂劍乃是家師所有,在1000多年前便已修出劍靈,家師飛昇之時將它留在清風門龍牙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