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樞幾個家族,以及各大省份重要人物的子弟他都認得,又見這丫頭的穿著與經濟能力,這丫頭應該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雖然人家不給面子,大風大浪這麼多年老者什麼人沒見過,此女雖然厲害了些,有點不為人知的力量,也只是一個小丫頭片子而已,遇事就跳腳可見性格之急躁,她這一劍下去,殺了嚴家小子,後續的麻煩就大了。

就為她剛才不計前嫌救他一命,他都該勸說一二,不能因為一時的衝動給她自己帶來無盡的麻煩。

“丫頭,你不能殺他,嚴家這小子養小鬼,已經不是犯法這麼簡單,你把他交給政府,政府有專門處理這種事情的特殊部門,會處理好這件事情的,你殺了他,嚴家反而會反咬你一口。”

李華表情蔑視,如看一個白痴般的盯著老者,死老頭認識這個姓嚴的人渣,一定也是個當官的,或許跟嚴家的人有關係,把人渣放回去,以後會禍害多少人她就不去算那個流水賬,姐姐該怎麼辦?失去了姐姐的下落,她連仇人也給放跑了,她就不是智商欠費了,而是智商徹底清零。

李華不搭理老者,用毒蛇般的眼神死死的盯著嚴君熙。

“呵呵!姓嚴的嘴巴挺硬是吧?老孃最近看了滿清十大酷刑,對那種千刀萬剮很有研究,曾經在魚身上試驗過,魚畢竟太小了,要剮出3000多刀來有點難,對於那種3000多刀的剮法,老子一直很嚮往。”

李華,用劍尖一劃,那做工考究的進口西服與白襯衣被整齊的劃開,嚴君熙被嚇得面無人色,嘴唇哆嗦,後背都被嚇出來的冷汗浸溼了。

李華笑眯眯的,欣賞著獵物的窘態,聲音的猶如地獄惡魔。

“哎喲,居然沒有割到肉,老子的劍法越來越厲害了,有進步。”

“你不說出我姐的下落,老子就一劍一劍的剮你這賤人身上的肉,就不信那個邪了,酷刑之下還不交代清楚。”

李華的樣子,帶著一點瘋狂,而且眼中還冒著淡淡的紅光,仔細一看,跟剛才的鬼嬰有點相似,這人不是個正常的。

嚴君熙牙齒都在打顫了,不會的,他是嚴家二少爺,在京城這個地界上,誰敢要他的命,不會的,不會的,不會的?

心裡的自我暗示,讓嚴君熙底氣更足了兩份,身體卻做出了真實的反應,牙齒不斷打顫身體哆嗦,一股子尿騷味,擴散開來。

李華表情之嫌棄,如吃了一坨翔似的噁心,劍身翻轉啪啪啪的抽在那張俊朗不凡的臉上。

“就這點膽量學人家當反派,還尿褲子了,誰給你這麼大勇氣,敢來惹老孃的。”

徐詩震驚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小夥伴兒的樣子,真的好嚇人啊!可是她卻不覺得她討厭,她懂小夥伴的心,孤獨的人對每一段感情都很在乎,誰要奪走她內心深處那點光明,就能跟對方拼命,小夥伴是如此,她亦是如此。

老者著急了。

“小丫頭,趕緊勸勸你朋友,可不能把嚴家小子給宰了,嚴家的怒火不是普通人家能承受得起的。”

徐詩也無法,如若君嵐有個三長兩短,她都有殺人的衝動,她們就是普通的大學生,連花用的錢都是爸爸媽媽給的,有什麼刻骨銘心的仇恨,要這樣對付一個女孩子,對付君嵐那是因為家族爭鬥,財產糾葛不清,小華跟這件事情又有什麼關係,聽那人渣的口氣,原本要把小華一塊兒收拾了,這些人就是瘋子,莫名其妙的瘋子,視人命如草芥的瘋子。

斬神感應得,主人真的有活剮了這個人的想法,且意念非常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