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內心措辭在心中來回預演了許多遍。

“不管什麼,我一定要救下師弟!”

卻發現門上的牌子上面有著。

裡面的主人已經出去了,有事可以留言。

淦。

......

戒律監牢。

趙建白拿起水果扔進嘴中,他在反思自己,自己是不是跟監獄有點緣分?

坐船就坐著死刑犯的船。

賣個小飛劍還進了監獄。

但這並不能怪自己。

此事還是得這樣想,賺錢賺的太多,小飛劍比賽搞的聲響太大,保不齊就有人眼紅。

要麼是低調些做事,要麼就是把名氣再搞大些。

自己最好還是能多找些靠山。

還沒等他多想,就有人來找他,將其帶出去。

“何事?”

“該去戒律殿公審了!”

......

戒律科文花放正在捏著自己的腿。

年紀大了,腿就容易酸。

特別是一旦運動過度,這腰啊腿呀就格外痠痛。

真是正經勞動。

誰能想到白天是戒律大佬,晚上還得去體修兼職。

文花放名字女性化,其實是五大三粗的老爺們。

一生殺伐果斷,讓門中弟子聽到其名字就相當膽寒。

且為人相當正派,並不像戒律當中有的人接收油水。

正經人日子不好過呀。

他現在每月的靈石月俸也就堪堪夠自己吸納使用,此外自家夫人與孩子還需要一筆靈石。

夫人前些年外出搏鬥中受了傷,幾年內還得靜養,不能大規模的動用靈力。

不然憑藉一手紡織也能貼補家用,現在一家子都需要自己賺靈石,就得靠另外一筆生意往來,因此他開了一家靈草小店。

唉,戒律名聲在這,自己作為靈草二手生意也不好做了。

往往得罪的人其親朋好友也不會再來,而這張臉在這,來來往往的人,看見也會躲著走。

他靠著死工資每月也掙不到多少的靈石,還要養一大家子,他想著這週末再去找靈植園的吃幾頓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