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多有得罪啊,不要介意呀!”

“唉,沒事沒事,我怎麼會介意呢!那個敗類是我們的人,這屬於管理不當,說到底還是我們這邊做的不對嘛!”

“哪裡,是我不好,思想還不夠成熟,容易激化矛盾,在此我也得向你抱歉。”

“道友何必如此呢,講道理還是我們的問題。”

“確實,道友此行若非你,我們也不知道出了這種狡詐惡徒,多虧了你,說起來,我們還得感謝你為我們及時排查人民群眾中的禍害。”

“哪裡哪裡,我也有問題,我不應該在這麼多人面前陳扒皮弄死的,想想這種行為實在是很野蠻呢!”

幾人相談甚歡從房間裡面走了出來。

甚至趙建白揮舞著手,將他們送別。

外面的吃瓜店主全部驚呆了。

就這?

怎麼跟他們想象中完全不一樣,本來在看到張大彪三人前來之時。

周遭的店主都是小小的期待一手,以為能看到一場難得的龍爭虎鬥,所以他們才留下來待在這。

畢竟按照之前所看到驚人情況,如此厲害的人物,單憑藉他們幾人,想找回場子要回自己被騙的黃金是不太可能了。

只能期待張大彪園長為他們做主。

而現在受害者家屬直接與殺人犯聯合了,簡直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這該怎麼搞?

誰知道會是這種情況。

現在的人都這麼友好的嗎?

散了散了。

看來這黃金是拿不回來的。

若是找上門去要黃金。

萬一張大彪在那邊來一句。

這可是我的至交兄弟呀。

得加錢。

你們得多出一點。

那更加糟糕,既然如此,那就自認倒黴。

這個程度的損失,他們還是接受得了的。

就這樣大家見狀不妙,也就各自離開。

看得周遭的人群散去。

趙建白的笑容逐漸消失。

他倒是沒想到張大彪如此捨得下血本。

裡面的情況大致可以用一句話概括。

兄弟,剛才外面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