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船離開。

“張大牛。”

“到!”

“清遠。”

“到!”

“報數!”

“一、二……十三。”

道清宗弟子對這些死刑犯在離開船隻前,進行最後的點名。

不過很快負責點名的弟子蹙起了眉頭:“怎麼多了一個?”

“不是十二個嗎?”

一二三四,再來一次。

“張大牛。”

“到!”

“清遠。”

“到!”

“報數!”

“一、二……十三。”

……

見狀又要開啟下一次迴圈,趙建白看不下去,踱步走了出來:“那個我是被那船家賣船票在這死刑犯中的。”

該上眼藥就上眼藥。

自己可沒佔著便宜。

“如果多了一個的話,應該是我不在名單內。”

點名弟子看了他一眼,好像確實沒見過這張臉。

長成這個驚世駭俗的樣子,見過肯定有印象。

將名冊一合,扯著嗓子大喊大叫:“師姐,快過來啊!”

道清宗弟子站在前列正在就此次出行進行交談,聽到呼喊,眾星捧月中人群散開。

一個道姑走了過來,眼睛明若秋水,眼波流轉湖水盪漾。

睫毛細長,薄而紅亮緊緊抿著的雙唇,修長身姿,白皙膚色,如瀑般披在肩上的黑髮,長髮披肩,配合著道袍。

整個人散發出一骨子出塵的氣質。

充思溪接過手冊,對照面容。

轉瞬就想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銀牙輕咬,心中已然想通了這一切。

充思溪向著趙建白一拱手:“不知道閣下怎麼稱呼?若是非死刑犯,來我道清宗有何事?”

趙建白回答:“小景城趙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