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尷尬一笑,還真把澤也哄過去了。

因為容歌最初以為刺客和宿青喬等人有關,所以想自己找他們算賬,可見過宿青喬之後,便發覺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那這條綢帶就不能藏下去了,必須儘快讓澤也抓到刺客。

澤也拱手退了出去,立刻派人去查了。

容歌獨自坐了會,揉了揉隱隱作痛的額頭,起身往江馳禹臥房走去。

「桉兒。」容歌剛走到主院門口就看到江桉,他站在門口發呆,容歌說:「站在外面做什麼,怎麼不進去?」

江桉回過頭,一雙大紅眼,猛地跑過來撲進容歌懷中,哽咽道:「阿孃,父親怎麼還不醒?桉兒好擔心他。」

「桉兒乖。」容歌低聲,「父親會好起來的,桉兒要相信父親啊。」

「可桉兒還是怕。」江桉癟嘴,仰起小臉依偎在容歌懷裡,「怎麼會有人要傷害父親,阿孃,父親那麼好的人。」

容歌蹲下來,緩聲:「桉兒,振作起來,父親受傷了,你身為淵王府的世子,一定要堅強。阿孃不是在嗎,阿孃會治好父親的。」

「嗯。」江桉重重點頭,小臉滴落兩行清淚,說:「桉兒不怕,桉兒要變成父親那樣的人,頂住淵王府的天。」

容歌欣慰的摸了摸他,說:「桉兒真乖。」

江桉怕見到江馳禹昏迷不醒的樣子,他抗拒的不敢進去,抹了把淚流回院苦讀去了。

容歌讓近衛送他,自己推開門進去,江馳禹安靜的沉睡在榻上,還是老樣子。

「聽見了嗎?你讓桉兒擔心了。」容歌從水盆裡撈出巾帕給江馳禹擦手,溫聲說:「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十二歲那年,宮宴上樓蘭的使者誇我好看,父皇高興,便賞了樓蘭使者一對玉器,眾人一看紛紛效仿。」

容歌「鋸齒狀」的記憶專挑著一些美好的過往讓她歡喜,她清楚的想起了十二歲宮宴上的場景。

江馳禹當然不會應她。

容歌就自言自語的說:「大殿之上所有人都明白,誇我能讓父皇高興,各國使者挨個來,接下來到諸位臣子,他們一齊把我贊成了天上的仙女,父皇也當仁不讓,賞賜一輪接一輪的下,所有人都開懷大笑,我永遠是宮宴的主角。」

容歌托腮看向江馳禹,忽地抬指摸他的眉心,彎唇道:「我記得,整個大殿上,就你不肯誇我,臉色臭的可怕。」

容歌那時的注意力可都在年少的江世子身上呢,不知天高地厚的以為兩人都是老朋友了,江馳禹怎麼著也該給她面子,博她一樂吧。

「可你沒有。」容歌有些沮喪的收回手,「輪到你了,你悶頭喝了盞酒,就指著旁邊桌的人示意他說,那人當即把我誇了個天花亂墜,可後面我就再沒那麼開心了。」

江馳禹還是一動不動,還是一樣懶。

「樓蘭使者還問你了,江世子是不是一時半會想不出形容公主風華的美句?」

「你那時怎麼回答樓蘭使者的?」

容歌戳了江馳禹一下,咳了一聲,學著江馳禹的聲音裝腔道,你說:「我沒什麼想說的。」

那語氣,老成又清冷,幸好江馳禹年少,沒人找茬,放在容歌成年後,誰敢在宮宴上如此明目張膽的不待見她這個嬌貴的公主殿下,容歌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江馳禹。」容歌沒皮沒臉的笑了笑,說:「我當時難受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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