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暗了暗,容歌道:「之前在殿中你可有覺得誰是細作?或者有沒有發現殿中有其他人的眼線?」

時言不知容歌為何突然問起這個,肯定道:「沒有。」

「……那就更奇怪了。」

「怎麼?」時言緊張道:「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

遇到一個流氓。

容歌心下存疑,沉吟片刻輕搖頭道:「沒什麼。」

她不是有意隱瞞,而是江馳禹暗戀自己這件事怎麼想都不對勁,容歌甚至覺得突然。

壓下疑問,容歌不再糾結婚宴上的事,她明白時言當時沒說,眼下問了也無濟於事,總之時言的苦衷不會害她就對了。

繞開這個話題,她讓時言端起茶杯,笑說:「重歸於好,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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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算。」

時言仰頭一飲而盡,「我都聽你的。」

「我眼下自由了許多,師父在淵王府中,所以出入的便也多了。」容歌怕時言多心,解釋道:「你知道費老嗎?江馳禹說連太醫院都留不住此人,他收我為徒了。」

時言將太醫院姓費的快速在腦海中篩選了一遍,沉說:「費浦和?是不是曾在太醫院譯過古籍。」

「就是他。」容歌咋呼,「你知道他?」

「聽過一些,只是費老怎麼會在淵王府?」時言略驚訝,那可是先帝都請不進宮裡的人,竟肯為江馳禹效力。

掐指一算,費浦和也到了垂暮之年,能在這個年紀為江馳禹所用,就更是匪夷所思了。

容歌也說不清楚,只是她對費老有種天然割捨不掉的親切感,補充道:「我還得在王府為小世子治療,他叫江桉,是個很討喜的孩子。」

「江馳禹都不瞞著你?」

「可能是因為江桉本就是李伽藍之子吧。」容歌對此並無太多疑問,緩聲道:「不僅江馳禹,王府的近衛和嬤嬤都不避諱我接近江桉,救治江桉我是自願的,不摻雜其他目的。」

「我知道。」時言眉頭緊皺,隱隱覺得不對,如果李伽藍是江桉的生母,那江馳禹更不應該如此信任容歌才對。

畢竟此李伽藍非彼李伽藍,江馳禹是知曉的。

將在王府發生的事情挑揀著說完,容歌正色道:「江馳禹接管京軍北衙了?他動作怎麼這般快,怎麼回事啊?」

收斂心思,時言說:「兵部尚書在大殿上和茂國公吵起來了,茂國公非說尚書三姨娘第二個兒子是他的,被怒極的兵部尚書一巴掌打掉了烏紗帽,兩人在大殿上鬧的不可開交,聖上大怒。」

「便宜茂國公了,白撿了了個兒子啊。」容歌譏笑道:「國公爺子嗣稀薄,他要是認定尚書的兒子是他的,那可有的鬧了。」

時言看了容歌一眼,嘆氣道:「為此尚書逼著府上三姨娘說實話,不曾想那三姨娘關了兩日就病死了,聖上明擺著不想用茂國公了,兵權就順勢給了江馳禹。」

「父皇到底還是偏心江家。」容歌幽聲:「父皇同時也在制衡你和江馳禹,錦衣衛和京軍同屬要職,好些事情要你兩聯手辦,你們可不能明著敵對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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