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歌想撂筷子,忍著說:「就是那個大庭廣眾之下被王爺折辱下跪的侍衛?如果是他,那有點印象。」

江馳禹無言,他好像把矛盾挑起來了。

「唔,應該就是他了,畢竟當時我倆都跪著,同是天涯淪落人,我多注意了兩眼」,容歌又不鹹不淡的補充了句,可盤子的魚已經被她萬筷穿心,戳成渣渣了。

「就是他,他應當是恨上本王了」,江馳禹沉聲:「二小姐或許不知道,如今的時言已經是錦衣衛北鎮撫使了,他實力不容小覷,是個不小的麻煩。」

時言掌管北鎮撫司了?

容歌又驚又喜,她還沒收到訊息,強忍著悅色不上臉,淡聲:「我不感興趣。」

「若是他一人就算了……」,江馳禹斂神,說:「本王連日追查,總算對那夜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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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的人有了眉目,二小姐想知道是誰嗎?」

「誰?」容歌心口跳了起來。

江馳禹低聲:「聽過定遠將軍嗎?」

「……」

江馳禹,你大爺!

容歌如坐針氈,她想把江馳禹那張臉按進盤子裡,看的心煩。

好半天,容歌的悶氣才壓下去,她這戲演不下去了,暗聲:「聽過,怎麼?我不明白王爺的意思,是說私運玄鐵的人是定遠將軍嗎?」

果然,遲早讓江馳禹發現。

江馳禹沒說是,也沒說不是,他緩聲:「只是查到了而已,定遠將軍此時牽扯進來,本就蹊蹺,時言又偏偏扶搖直上,要知道,他們是相熟的。」

容歌咬牙,相熟個屁!

時言很少同蘇敞之來往,最多見過幾面,他倆之間唯一的聯絡就是自己。

「所以王爺覺得時言和定遠將軍裡應外合,呵,先偷渡一批玄鐵,是準備謀反了嗎?」容歌被氣笑了,冷聲:「一批鐵能說明什麼?總得讓工匠夜以繼日的打成刀劍吧?定遠將軍腦子進水了不成,不往定遠運,偏偏運到河州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就為了讓王爺您查?讓您扣一個謀反的帽子,給定遠換個天?」

容歌的怒火燒到了江馳禹心裡,他本意不是這樣的,連忙解釋:「本王是覺得這其中有問題,所以才請二小姐相商,有沒有一種可能,這件事情和容歌公主有關呢?」

毫無疑問,時言的迴歸必然是為了容歌,那蘇敞之呢?

他會甘心讓容歌不明不白的「死」了嗎?他會討回公道的,一定會的。

所以這兩者之間的關係是什麼,時言和蘇敞之有密謀什麼嗎?

容歌能給江馳禹答案。

可他錯了,容歌起身,踹了一腳凳子,輕蔑的看著江馳禹冷笑:「能有什麼關係?有什麼關係王爺去問容歌公主啊,你問我做什麼?我一個身份卑微的二小姐,曾讓王爺唾棄的人,一文不值,王爺現在跑過來說要跟我相商定遠將軍和北鎮撫使的大事,我什麼身份,王爺戲耍別人也要有個盡頭吧?」

「你真當我是傻子不成?你這個人,真是卑鄙極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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