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散去,李世民已是微醺,他有一種飄飄然的感覺。

這次接幾家女眷來晉陽,人還未到,就起到了出人意料的效果,讓李世民沒有想到的是,劉弘基和竇琮之間的恩怨竟然迎刃而解。

酒宴散去,李世民和觀音婢回到正房,李世民仰臉躺在炕上,將自已將自己擺成一個「大」字,他帶著幾分醉意向觀音婢炫耀,

「阿婢,這次將他們三人的家眷接來,可是我的得意之作,你也不誇讚一下你家郎君。」

觀音婢不但未誇他,反而數落他,「看你往那一躺,像個什麼樣子?」

觀音婢邊數落李世民,邊幫他脫了鞋子,然後也跟著上炕,要將李世民扶起。

李世民趁勢拉住觀音婢,將她拉倒趴在自己身上。

觀音婢掙扎坐起,在李世民身上輕輕打了兩下,有些氣惱地道,「你如果再這樣,以後就不讓你再喝酒。」

李世民嘻嘻笑著坐起,拉住觀音婢的手說道,「阿兄籌劃此事,費了不少心機,小娘子的話竟然這麼金貴,都捨不得誇郎君幾句。」

觀音婢噘起嘴,瞪著李世民,「你再胡鬧,我就不再理你。」

李世民見觀音婢生氣,忙陪上笑臉,坐直身子,拿出一本正經的樣子,對觀音婢道,「你將那個信封拿過來,讓阿兄看看你寫的是什麼?有沒有猜對,我讓阿湛他們去做何事?」

觀音婢道,「我上午已經說過,只猜對了四分之一。」

她扭過身,跪著探身,將手伸向炕頭,翻開炕蓆一角,從下面拿出那個裝著寫著謎底的信封。轉過身來,重新坐好,將信封遞給李世民。

李世民開啟信封,抽出紙箋,見上面寫著「接舅母」三個字。他不得不佩服觀音婢聰慧,竟然能猜到他要去接竇琮的妻子,於是好奇地問觀音婢,「阿婢是怎麼猜到的?」

觀音婢道,「這有何難猜的?」

「我那次和你說我們二人之事,並說女子對男子的重要,目的就是要你去按竇琮舅母。當時我心中就篤定,你定會派人去接。」

李世民壞笑著問,「你如何篤定我會去接竇琮舅母,難道就沒想過,我給琮舅隨便找一個女子。」

觀音婢呵呵笑道,「給琮舅另外找一個女子,那不可能。」

李世民挺直脖子,看著觀音婢,問道,「為何不可能?」

觀音婢瞪了李世民一眼,

「如果真那樣,說明世民阿兄格局太小,是我嫁錯了人。」

李世民一把將觀音婢攬住,在她額上親了一下,接著說道,「知我者,阿婢也。」

觀音婢推開李世民,嗔道,

「我發現你近來越來越沒有正形,正事還沒有說完,你又開始胡鬧。」

李世民鬆開胳膊,看著觀音婢,裝作不滿意道,「你我本是夫妻,難道連碰都不讓碰一下?」

觀音婢板起臉和李世民抬槓,

「誰說不讓你碰,你難道碰得還少嗎?剛才都已經碰了幾次,我是否要給你記到賬上?」

李世民見觀音婢和他認真,只好認輸,帶著幾分戲謔問觀音婢,「娘子,還有何正事要說?」

觀音婢將臉湊到李世民跟前,閃著一雙美麗的眼睛,注視著李世民,眼中帶著幾分好奇問道,「你準備的另一處宅院準備給誰用?」

李世民見觀音婢又有了好奇之心,他賣起了關子,「這件事目前保密,現在還不能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