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齊靜移好位置,祁端還賤嗖嗖地和齊靜說:“你不準在盯著那個女人看,你本來就是個女人家家的。你要是個男人,盯著她看也就罷了,你還是個正常人。但是你本來就是女的你這個女人看女人有個什麼勁?”

齊靜皮笑肉不笑地看著祁端,咬牙切齒地說:“三殿下還是好好的當個正常男人吧,不然連妙人都不想看,這莫不是再向我說三殿下不是個正常的男人?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不介意等會就去面見皇后娘娘退了我們兩個之間的婚事,畢竟三殿下不是個正常人。”這最後一句話,齊靜還帶著報復性的加重了音。

祁端被齊靜這語氣氣的牙根根疼,氣洶洶地瞪了齊靜一眼然後自己給自己降火氣,自己安慰自己說道:“好男不和女鬥,好男不和女鬥,好男不和女鬥……”祁端連續的自己叨叨了幾遍,最後把自己的火氣給卸了,但是也在也不理齊靜一下。

等那個孫老夫人的嫡孫女兒表演完了一曲,皇后娘娘立馬讚賞地帶頭鼓起了掌。坐在一旁的孫老夫人倒是矜持地笑了笑。還帶著一絲傲嬌與炫耀的意思藐視了一眼蕭黎。

皇后娘娘笑著說:“孫老夫人不愧是南國第一女官,教出來的嫡孫女兒也是不凡,怪不得被人稱為南國第一才女。這身段真是個妙人,看的人心裡面癢癢。”

孫老夫人的嫡孫女兒害羞地笑了笑,孫老夫人看出來自己家的嫡孫女兒不善於言辭,也就說到:“皇后娘娘過讚了,這頭銜啊,不就是別人瞎叫的嘛。我家這小孫女也就是聰明瞭一點,獻醜獻醜了。”

皇后娘娘還沒說話,另外一旁看熱鬧的夫人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說道:“咦,我記著這蕭小姐和孫老夫人家的嫡小姐年歲差不多大。蕭小姐是南國第一花旦,孫老夫人的嫡孫女兒是這南國第一才女。那麼她們兩個人之間到是誰更勝一籌些?”

坐在一旁的祁淑本來在前面就想給蕭黎一個下馬威,沒想到蕭黎牙尖嘴利的,連孫老夫人都說不過她。不過現在又有了一次機會,祁淑怎麼會放過。

只聽見祁淑嗤笑了一聲,說道:“這兩個人之間怎麼可能有可比性呢?一個是有門有戶的世家小姐,一個是流連於坊間的下九流戲子。這說出去都不是一個檔次的,把她們二人做比倒是顯得什麼可笑。”

皇后娘娘惡狠狠地瞪了一眼祁淑,這話一說出來明顯就是在暗暗地罵蕭黎的出生,來貶低蕭黎。祁淑針對性十分的明顯。

要是換了剛剛這些個貴夫人小姐還在看蕭黎唱戲的時候,她們聽見有人貶低蕭黎,她們就立馬附和了起來。

可是自從她們進了這個門,看見蕭黎坐在羅軍候的身邊,羅軍候還對蕭黎照顧有加,這樣的看來蕭黎現在,不是她們可以隨意踐踏的物件。她們也不是傻到看誰不順眼就要去得罪的人。

所以祁淑說完以後就只有幾個憋不住氣的未經世事的小姐笑了一會,然後就沒有了聲響。

祁淑也不感覺到尷尬,反正在她看來蕭黎能出現在皇后娘娘舉辦的這個賞花宴上面和貴夫人小姐呆在一個地方,還坐在羅明的身邊。蕭黎她就是高攀,配不上。

蕭黎聽了祁淑這小孩子一樣的發言,心裡面暗暗嘲笑了一下,面子上也沒落下,也笑了幾聲。然後十分大度地說:“民女和孫老夫人的嫡孫女兒,南國第一才女自然是無法相提並論的。畢竟人家的身份和底蘊就擺在了那裡,民女再怎麼樣也不至於把自己和南國第一才女聯絡到一起。民女本就是一個無才無德的人,說話就糙。”

“但是民女知道剛剛孫老夫人說的十分的有道理,這名頭本來就是別人給的,什麼號稱南國第一花旦什麼的就是個讚譽,難不成誇你的人真的聽過了南國所有旦角們唱戲?真本就是個上不得檯面的稱號罷了,大家就尋個樂子,但是要真的有人把這個稱號拿出來做事情,那不就是腦子有恙嗎?”

蕭黎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還專門看了一眼祁淑然後裝模作樣地看著祁淑說道:“長公主殿下覺得民女說的可有道理?”

祁淑這麼可能聽不出來蕭黎在暗戳戳的罵她腦子有病,但是蕭黎沒有明說,她又怎麼可能傻乎乎地去說蕭黎,這不就是變相的承認自己就是腦子有病嗎?

蕭黎這話一說完,有不少人在心裡面偷偷的笑,其中笑得最開心的莫過於那些個貴小姐。

她們平時最看不慣的就是祁淑這惺惺作態的樣子。感覺自己的長公主身份就十分了不得似的。處處高人一等,在她們的眼裡,祁淑不過就是個側妃生出來的庶女罷了。

祁淑勉強地笑了笑說道:“蕭小姐說的很有道理。”這其中的咬牙切齒可是十分的強烈了。

那個孫老夫人的嫡孫女兒也不是個呆木頭,一看場面不對也連忙打圓場,這慢慢的才讓場子的氣氛活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