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噹啷!”

白玉龘身體之上的真氣能夠擴散出來,身後的侍女就被震飛了出去,手中的匕首自然墜落到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白玉龘沒有回頭去看,因為他並沒有想要直接傷人,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他會留著這兩個人的性命。

眼中滿含這憤怒之色,白玉龘盯著薄紗後的姬焉公主,沉聲的詢問道:

“公主殿下,玉龘有何得罪之處,竟然使公主如此的嫉恨,必要取玉龘性命不可?”

裡邊的姬焉,本來聽到白玉龘的名字之後,就非常的激動。

但是,見到白玉龘突然散發出,讓她感到恐怕的氣息之後,不由的驚嚇的跌坐在了臥榻邊沿之上。

聽到白玉龘滿含憤怒的質問之聲,姬焉似乎恢復了一點點勇氣,怒聲對白玉龘說道:

“我們全家都是被你給害死的,難道這樣的仇恨,還不能夠讓我取你的性命嗎?”

白玉龘聞言感到愕然,自己從來沒有去過雪燕國,怎麼可能害死他們全家的。

“公主此言何意?玉龘此生還從未踏足過雪燕國,又何來傷害公主全家之說?”

“你是沒有去過雪燕國,可是你卻派人去了!”

姬焉憤怒的對白玉龘說道。

白玉龘感到非常的困惑,自己何時曾經派人去過雪燕國,姬焉的話,讓他聽起來莫名其妙。

但是,白玉龘卻也從她的話中,以及她對自己的態度之上看出來,在雪燕國之內,很可能有人利用了自己的名頭。

白玉龘收斂起了毀滅效能量,語氣和平和了下來,誠懇的對姬焉說道:

“公主殿下,在下沒有去過雪燕國,也從來沒有派人前往雪燕國去過。這一點,白玉龘可以對天發誓,如果所言不實的話,願遭天譴!公主,玉龘本是聽到這裡的店東說,公主乃是雪燕國昌平君姬善偉的後人,因此才想到了姬善子先生。隱約的感覺出來,姬善子和姬善偉之間,一定有什麼關聯,所有才想要找公主瞭解一下。只是,公主所言之事,白玉龘確實未曾聞過,如果公主不棄的話,能否將公主所知道的事情,告訴玉龘,在下也能夠知道,你我之間的誤會,是從何引起的!”

白玉龘誠懇的態度,讓姬焉公主猶豫了起來,也感覺出來,白玉龘所言並不像是妄言。

躊躇了一時之後,姬焉公主才平靜的對白玉龘說道:

“先生所說的姬善子,其實就是昌平君姬善偉,他也是姬焉的君父。”

“哦!這麼說,姬善子先生,本是雪燕國的昌平君了?”

姬焉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君父本事現任君王的兄長,昌平君的封號,還是先王所賜,所圖君父能夠協助現任君王共同治理雪燕國。本來一切都很長長,但是多年前的時候,雪燕國突然來了一個人,進入到薊都城之後,就受到了君王的倍加寵信。隨後,此人逐漸的取代了君父在君王面前的地位,直到有一日,此人突然向君王密報,言稱君父因對君王不滿,因此意圖聚眾謀反攛掇君王之位。君王對此人的信任程度,已經到了不做任何懷疑的地步,立刻下詔,要將我全家捕獲之後,盡數斬殺。幸得君父在朝中人脈極廣,君王的詔令還沒有下達,就有人給君父通風報信,才使得我們全家人能夠逃過一切。不過,留在府中的那些下人,卻盡數被君王殺了洩憤!君父帶我們逃離出薊都城的時候,在城門之處,姬焉和家人走失。本來被追殺的禁軍所捕獲,恰好狄頓氏商隊途經,狄頓遠少爺就用三十萬金,將姬焉從禁軍的手中給買了回來。”

姬焉說著,忍不住再次抽泣了起來。

白玉龘聽到這些,還是沒有搞清楚,這裡邊會有自己什麼事情。

為此,不解的問道:

“公主殿下,剛才所講之事,玉龘略有耳聞,只是不太清楚,這裡邊又怎麼會有玉龘的事情呢?”

姬焉聞言,也充滿疑惑的看著白玉龘,隨後小心謹慎的說道:

“自從被狄頓遠少爺買來之後,姬焉就立誓要報仇。狄頓遠少爺曾經想要得到姬焉,但是姬焉寧死不從,發誓只有報得我全家大仇的人,姬焉甘願為其做牛做馬,服侍終生。為此,狄頓遠少爺就答應姬焉,幫助姬焉調查君父被誣陷的真相,並擇機為姬焉報仇雪恥。大概三年前的時候,狄頓遠少爺告訴姬焉,他找到了陷害君父的真兇,就是你,雷秦國的白玉龘!”

白玉龘聞言,心中疑惑的同時,不禁怒火萬丈,原來從中作梗的人,居然是狄頓遠這個浪蕩公子。

白玉龘沉聲問道:

“狄頓遠是如何對你說的?”

“狄頓遠少爺告訴姬焉,出現在薊都城的那個齊首,本就是你派去的,目的就是為了加害君父,將雪燕國的真正柱石棟樑給除去,為雷秦國今後進犯雪燕國打下基礎!”

“無恥之徒!”

白玉龘聞言,不禁必然大怒,這個狄頓遠真是活的不耐煩了,居然能夠編造出這樣的謊言,用來欺騙這個雪燕國的公主。

同時,他心中不禁也驚然,自己的猜測果然沒有錯,這個齊首果然和姬善子之間有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