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兄:“張兄慎言,張兄慎言!張兄如此一說,如果被間人署的密探聽去的話,恐怕今天夜裡,兄弟我就不能夠在府中度過了!”

白玉龘聽到這裡,心中不禁想起來,方堅壁曾經告訴自己,魏思和公子文父子,這次復位之後,猜忌之心十分的重。

現在聽到這個姓戚的公子所言,看來這魏思和公子文父子,還在梁都城之內,各處散佈了密探,監控這個梁都城人的言論。

由此,白玉龘心中就更加的確信,這魏思和公子文父子的權勢之位,恐怕已經再次動搖起來了。

張兄:“戚兄何必如此緊張,這裡有不是國事坊,沒有那麼多的間人署密探的。”

戚兄:“還是慎言微妙,慎言微妙!”

接著張況的兒子,發出了一聲蔑視的輕笑,隨後兩人端起面前的酒水,飲下一爵之後,張兄繼續說道:

“實不相瞞,昨夜家父進宮回來之後,在下還真的聽他說了幾句。”

戚兄:“哦!何事?”

張兄:“家父說,王上此次召見他,是因為那個齊首,又要前來梁都城了。王上現在對於,要不要見這個齊首心中拿不定主意,因此才會召家父進宮去。”

戚兄驚訝的說道:

“齊首!就是那個想要促成六國聯軍的人嗎?他又來梁都城做什麼?現在的光魏國,已經站到雷秦國這邊來了,他來還能夠改變這樣的事實嗎?”

張兄粲然一笑說道:

“哪誰能夠說的準呢?聽說這個傢伙,非常的能說會道,六國的君王都曾經單獨的秘密召見過,隨後就答應組建六國聯軍的事情。誰又能夠保證,這一次,如果這個齊首再見王上一面之後,是不是也能夠將王上給說動了,再次調轉大軍,加入到六國聯軍當中,去針對雷秦國。”

戚兄:“張兄莫要見怪,在下倒是絕對,這種可能性並不是很大。你想,此前晚上只所以答應齊首,聯合其他列國組建六國聯軍,哪本是在白玉龘沒有任何訊息,都以為他已經死了的情況之下進行的。現在且不說,白玉龘已經再次復出,就是那個曾經將大將軍魏慈厚打傷的女子,恐怕就不是好招惹的!因為,在下認為,即便是這個齊首,能夠許下多大的重利,王上這一次也不可能再反覆了!”

他們說道這裡的時候,白玉龘突然感到非常的錯愕,這種光魏國朝堂的辛秘之事,怎麼這兩個貴公子,就敢拿到這裡,堂而皇之的交談起來,難道不怕傳出去之後,給自己惹禍上身。

不過,很快白玉龘就發現,這光魏國樑都的人非常的奇特,這兩個傢伙的談話,並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除了自己是一個獨飲獨食之外,在酒肆的大廳之中,並沒有看到另外一個獨行之人,因此其他的人,也都是隻顧談論自己感興趣的話題,並沒有人去注意,他們身邊人談論的話題是什麼。

白玉龘心中感到異常的好笑,這樣的情景,恐怕在其他的列國當中,是根本看不到的景象。

隨後,白玉龘再次聽到張況的那個兒子,對那個戚兄的話,不以為意的說道:

“戚兄所言,雖然也有一定的道理。但是,依在下所見,恐怕沒有戚兄想象的那麼簡單。”

戚兄:“哦!聽張兄所言,似乎知道一些內幕之事啊!”

張況的兒子並沒有直接回答,故作矜持的端起酒爵,飲下一爵酒之後,再頗為得意炫耀一般的,向戚兄說道:

“家父所言,王上已經決定召見齊首先生了。而且,只要是齊首先生能夠答應,將雷秦國的東郡和胥琅山脈,事後都劃歸我光魏國的話,那麼王上就繼續履行六國聯軍之事!”

“什麼?”

這個張況兒子的話,哪對面的那個戚兄似乎非常的震驚,驚訝的說道:

“難道王上就不怕,白玉龘和他身邊的幾個女人嗎?恐怕在咱們的光魏國當中,還沒有哪一個人,能夠抵擋的住他們。如果她們想要進宮行刺的話,恐怕這君王之位,王上也難以坐穩啊!而且,王上當年曾經向白玉龘發過誓言的,這件事情可是天下皆知,如此反覆而行,豈不讓天下列國恥笑嗎?”

張況的兒子聞言,大笑起來,隨後說道:

“戚兄原來是如此痴人,這軍國大事,豈能夠因為一句誓言,就被束縛起來了?哼!白玉龘又能夠如果,家父已經說過了,齊首先生此次前來,還帶來了一個天下最為強大宗派的強者,有他們出面保護王上的話,就算是白玉龘帶一百女人前來,也不過是給我們送點肉到嘴裡而已!”

白玉龘聽到這裡,就已經非常的清楚了,齊首這次到梁都城來,看來還有黑神臺的強者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