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龘在想明白,馮文斌為什麼會對自己如此的謙遜原因之後,就決定試探一下對方的底線。

為此,他也將辱罵了自己的趙陽澤,給直接拎了出來,言稱要和他一對一的單獨較量一場。

且不說趙陽澤,心中其實非常的畏懼。馮文斌沒有想那麼多,就直接搭上了話。

但是,他剛一開口,很快就意識到,自己上了白玉龘這小子當了。

而且,他也從九天綺羅和藍晶兩人的反應之上看出來,白玉龘雖然二轉武師,其真正的實力,應該不是他們所看到的那樣。

隨後,還沒有等老馮文斌後悔,白玉龘就提出,要在加上一個賭注,這也就是他要試探離魄堂底線的事情。

他對馮文斌言稱,如果自己僥倖取勝的話,那麼從今以後,趙陽澤和水夢煙以往的婚約之事,就要一筆抹去。

當然,如果自己落敗的話,他就保證,讓花煙宗主,下嫁到火趙國去。

可是,白玉龘的話說出來的時候,並沒有考慮過,花煙是否對他同樣的有信心,因此有些盲目了。

隨後花煙的沉默,就讓馮文斌看到了機會,嘲諷般的對白玉龘說,花煙對他不信任,而九天綺羅也不禁為此憤恨的叱責了一句。

兩人一個嘲諷,一個叱責的話,才讓花煙恍然過來,白玉龘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為了能夠讓自己擺脫離魄堂,自己為什麼要不相信他。

為此,當眾人都以為,這場比試看來真的進行不下去的時候,花煙卻突然說話了,言稱白玉龘所說的話,全部都算數,如果白玉龘失敗的話,自己就下嫁到火趙國去。

正準備藉助這件事情,警告白玉龘不要擅自插手百花宗和離魄堂事情的馮文斌,不禁驚愕了,沒有想到,花煙居然真的敢拿自己,讓白玉龘來做賭。

“怎麼樣?趙公子,真想要迎娶花宗主的話,就拿出點實際的東西來,讓花宗主也看一看,你是不是一個能夠託付終生的!”

花煙的反應,雖然其他人都有心擔憂的時候,白玉龘卻從來都沒有任何反常的表現,似乎他非常肯定,花煙是絕對會對自己信任的。

因此,當花煙表示出,對自己絕對信任之後,白玉龘就戲語般對趙陽澤說了上邊的這番話,而後者卻依然臉上陰晴不定。

此時,即便是馮文斌,再意識到任何不對的地方,也不能夠讓趙陽澤退縮了,不然的話,事情傳出去之後,且不說世人會如何評論,就是魄主和王上那關,他馮文斌和趙陽澤都過不去。

因此,馮文斌再次轉身看向趙陽澤,示意他上去,見後者依然畏懼的不為所動,就向趙陽澤身後的兩個執事示意了一下,讓他們將趙陽澤給架了出去。

看到被架著走出來的趙陽澤,白玉龘心中不禁對他更加的蔑視,階別比自己高好幾個等級,就算是能夠猜測到,自己有其他的實力,也不該表現出如此的窩囊畏懼。

雖然趙陽澤此時,讓人看上去,確實有些惹人憐的摸樣,但是白玉龘卻不會對他有任何的憐憫之意的,剛才罵他哪兩句的話,不會這麼快,就能夠讓他釋懷的。

“趙公子,還請手下留情,別用你罵在下的那種恨意來對付玉龘,那樣的話,玉龘恐怕連一招都接不住。”

白玉龘冷嘲熱諷的對趙陽澤說著,同時伸手入懷,將自己的蚩尤天日劍給取了出來。

馮文斌看到蚩尤天日劍,不由愣怔了一下,目光就沾上了。

他看到,白玉龘手中的這把劍,雖然外觀並不難麼好看,通體黝黑暗沉無光,成彎月之狀,笨拙的劍鋒之處,並沒有一點鋒刃。

但是,馮文斌卻能夠一眼看出來,這小子手中的這把神兵,乃是上古蚩尤王所用過的利器。

馮文斌有一個癖好,就是愛收集劍器,對上古的神兵利器,更是研究了很長的時間,而且相近一切辦法,都想要得到這些神兵利器。

這把蚩尤天日劍,他也只是在古書之上見到過記載,但是從來沒有聽人提及過,也向很多劍器名家請教過,都懷疑這蚩尤天日劍,本就是傳說中的神話之物而已,並不是真的存在過。

可是,今日馮文斌卻大開眼界了,一眼就看出來,白玉龘手中的那根枯木一般的東西,就是他仰慕已久的蚩尤天日劍。

白玉龘注意到了,馮文斌看向自己手中蚩尤天日劍的時候,眼中透出了貪禁之色,不禁讓他感到驚訝,懷疑這老小子是不是想要打他這把劍的注意。

不過,白玉龘並沒有把馮文斌的事情放在心上,現在他最主要的事情,就是將趙陽澤這個傢伙給打發了,將花煙的威脅給去掉了。

剛才說過,白玉龘準備試探一番,這火趙國和離魄堂的底線,因此他就已經決定,對這個繡花枕頭的公子陽澤,絕對不會手下留有任何的情面。

因此,白玉龘將蚩尤天日劍拿出來之後,立刻催動起了體內的真氣,磅礴的真氣很快就在他四周散開了。

馮文斌再次震撼到了,白玉龘身上散發出來的暗紅色真氣能量,他僅僅是感覺到一點,就已經察覺出來,其中包含的毀滅性氣息,是那種令人感到毛骨悚然,身心劇烈的毀滅性感覺。

馮文斌匆忙看向趙陽澤,果然本來就畏懼的趙陽澤,此時更是渾身顫抖了起來,雖然也已經催動起了真氣,卻沒有以往正常時候的十分之一的威力。